又是一月。
宗元矜最近有些不舒服,周牧安拉着他去医院检查了下,现是他的易感期要来了。
宗元矜掏了掏耳朵,“啥玩意儿?”
周牧安抱着自己的衣服过来,在床上堆了一个窝,自己进去试了试,又多拿了一些,“易感期,大概要一个星期吧,这个星期你没办法去学校了。”
宗元矜不理解,哪怕来了这里有一点时间了,他也不是很可能理解这个易感期是个什么玩意儿。
oo之前给他解释过apha这个物种,易感期就是一种很特殊的时期,会格外想要亲近自己的oga,安全感降低,情绪波动很大,会变成另一个样子。
宗元矜摸着自己的后脖颈,大咧咧的往沙上一坐,看着周牧安来来往往的把衣服放在床上,鼻尖耸了耸。
嗯,是酒精消毒水味儿。
“你在干嘛?”
他问。
“给你弄个巢,我出门的时候你可以在巢里等我回来。”
周牧安说着,又拿出之前存着的压缩罐子放在床头,易感期的apha一刻都离不开oga,但他得出门上课。
他倒是想在家陪着自己的apha,但两人这不还没领证吗?学校不承认未婚的关系,不会给他放假让他在家陪宗元矜的。
听到这话的宗元矜已经有些不高兴了。
他走过去抱住周牧安,低头在他后脖颈轻蹭,“你要出门?为什么?”
“嘶……学校不给我请假啊,我保证放学后第一时间回来好不好?”
周牧安被蹭的一激灵,他连忙转身拍拍突然粘人的大狼,安抚的凑上去亲亲,笑着哄人,“乖啊乖啊,学校坏,不让我在家陪哥。”
“嗯。”
宗元矜把人抱紧了些,血腥和硝烟的味道抑制不住的溢出些许。
周牧安闻到了,他深深地嗅了一口。
这个味道有点浓了,刺激的酒精消毒水味道都出来了。
被周牧安独有的酒精消毒水味道包围,宗元矜头顶突然冒出一对狼耳朵,半拟态下尾巴也跑了出来,身后的大尾巴扫来扫去,不受控的……。
他眯着眼,一下一下用耳朵蹭着周牧安的脸颊,将他整个抱在怀里,像是守护着自己的珍宝。
“好粘糊。”
周牧安略微挣扎了一下,大尾巴就是一紧,他连忙拍了拍那条大尾巴,大尾巴这才稍微松开了一点。
没办法了,宗元矜变得好粘人,时时刻刻要抱着。
“宝宝……”
耳边的声音低沉沙哑,周牧安的耳朵一痒,他安抚的撸着那条大尾巴,轻声哄着。
宗元矜安静了一些。
但很快的,他又贴了上来,抱着周牧安贴贴。
这真的是折磨啊!
周牧安无奈的很,抓着那条大尾巴,咬了口尾巴尖。
“哥,你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