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匠和的脸色明显有些僵,他抓着一旁还想说点什么的顾子明,说了句场面话就匆匆离开。
见他跟被狗捧似的跑了,宗元矜哼笑一声,将一盘苹果端走喂给路过的小黄。
小黄是村里的流浪狗,给啥吃啥,很快炫完一盘子苹果,摇着尾巴汪汪两声。
姜浅狸拿了饼干喂它,忽然一个棕色的小身影爬上他的肩膀,吱吱叫了两声。
这是只小松鼠。
“有你的份。”
姜浅狸给肩膀上站着的小家伙一颗坚果,等小黄吃完饼干,他拍拍手上的碎屑,走到男人面前抽走他叼着的棒棒糖。
“你怎么答应了?”
他眨了眨眼,轻声询问。
宗元矜拉着人回屋,压着他半靠着腰身高的桌子上,一手捏捏姜浅狸的下巴,声音低沉暗哑,“这个秦匠和不是好人。”
“怎么说?”
“直觉。”
宗元矜盯着姜浅狸微红的唇瓣,眸色略显暗沉。
“那你的直觉真的准。”
姜浅狸感叹一声,双手撑在身后,薄唇勾着一丝笑容,语气却淡淡的,“就算你不答应今晚上的聚会,他也会想办法让我同意,至于他要做什么——”
说到这里他拉长了声音,满是讥讽,“能跟齐岸或玩在一起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宗元矜听着,伸手捏了下姜浅狸的脸,低头咬下了他的唇,“齐岸或是谁?”
“一个,垃圾。”
姜浅狸回答。
“齐家大部分都是和他一样的垃圾。”
宗元矜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好看的薄唇上轻吻,“他对你做了什么?”
“想下药没下成,开始给我泼脏水,网上所有和我有关的黑料,都是他找人做的。”
姜浅狸回答着,手已经环上男人脖颈,加深这个吻。
宗元矜没在开口,他索取着怀里人的一切,攻城掠地仍不满足,指腹擦过泛红眼尾,又吻了上去。
“哥……”
姜浅狸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这个时候,带着点微微的哑,又像是少年人那样的清脆,再配上他绝好的外貌,这一声哥叫的宗元矜险些把持不住。
他低下头,靠在姜浅狸的肩头,宽大手掌已经抓着他劲瘦腰身,隔着薄薄的衣服摩挲。
姜浅狸仰着头,泛红眼尾为他多添一份色彩,无法忽视的绝色容颜上,是放肆的笑容和得逞的神色。
他怎么可能是真的无辜猫咪呢?
他不过是一步步的试探着,试探宗元矜对他的态度。
而在刚才,就在他说到齐岸或的时候,他看到了宗元矜的眼睛。
黑沉的杀意,疯狂的占有,以及最后的克制。
对齐岸或的杀意,对自己的占有,和未得到亲近允许的克制。
宗元矜是个很好的人,但姜浅狸不是,他是阴暗生长的黑色荆棘,如同身上的胎记那般,用漂亮鲜艳的花朵伪装自己的烂泥。
他喜欢上了太阳,所以太阳被疯狂生长的荆棘包裹。
好在,这是独属于他的太阳。
从太阳未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纵容荆棘爬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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