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麻了。”
宗元矜实话实说,被老太监踹了一脚顺势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人。
辛沢柳见他这模样,眼尾弯了弯,虽然很细微的动作,但真的笑了一下。
宗元矜一直在观察辛沢柳的神色,自然注意到了这微弱的变化,他利索的爬起来,一边捶捶自己的腿,一边坐在辛沢柳指着的地方,伸出了手。
老太监的银针是特制的,插入肉里倒刺会勾住肉,硬扯出来只会带下一大块肉,就算被完整取了下来,内里面也因为被倒刺勾过,碎的碎,烂的烂。
针眼小,很快就不会流血,但烂掉的肉在里面会腐烂,到时候整个手都要砍掉。
辛沢柳自然知晓老太监的银针多厉害,他给宗元矜擦干净手后,拿起匕开始扩大伤口,挖出里面的碎肉。
“嘶……”
宗元矜完全不知道伤口里面是什么样子的,昨天晚上光想着怎么接近对象了,今早上手都肿成黑色了,他一摸才知道里面全是血。
想着来个苦肉计,他也就只挑破了一点放出里面的瘀血,询问过oo辛沢柳在哪里,他就直接过来了。
现在苦肉计感觉还行,那下一步就是死皮赖脸的留下。
金疮药撒下的一瞬间,宗哥觉得自己看到他死去多年的太奶,他嗷一嗓子蹦起来,狂甩自己那只受伤的爪子。
宗哥誓!酒精都没这玩意儿疼!
蹦哒了好一会儿,宗元矜才觉得缓了过来,他红着眼看向辛沢柳,眼里全是控诉。
媳妇你咋给我弄这玩意儿?都快给我疼的去见太奶了!
然而,辛沢柳没看他,他正在看手里的金疮药。
没错,是他常用的那一瓶,这个小傻子怎么这个反应?
辛沢柳难得疑惑,他拿起一旁的匕,对着自己胳膊就要下刀,宗元矜眼疾手快的伸手抓住了那即将落到辛沢柳手臂上的刀刃。
“嘶!”
很好,另一只手也伤了,这下俩个爪子都不能用了。
“殿下!”
老太监也吓得不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忙爬到主子面前,看到他手臂连点汗毛都没掉的时候,总算是松了口气。
“主子!您怎么能对着自己下手?您要是掉了一根汗毛,老奴都得以死谢罪啊!”
他抹着老脸上的泪水,哭的一把鼻涕比一把泪的好不可怜。
“行了别哭了,换一瓶金疮药过来!”
辛沢柳被他哭的心烦,他正在给面前这个傻子的手止血。
“你是不是傻?用手去抓刀子?你是嫌自己手太碍事你不想要了吗?”
嘴上毫不留情的训斥,但手上力道温柔,反复查看现只是划出一道口子没有伤及筋骨后,他松了口。
“疼……”
傻子不知道自己被骂了,但傻子知道自己手疼,也知道面前人在生气,他抓住这人的衣角,血晕开一片。
“你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我以后不做了,以后都听你的,我乖乖的。”
“所以,别生气了,我给你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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