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十九年华的胴体尽落在湘阳王眼前。
寻常女子于此年纪早已嫁人,惟宋楚楚难以管束,恶名在外,实无人敢提亲,才致今番这场闹剧。
湘阳王的目光大胆的审视宋楚楚的躯体,肌肤水润欲滴,酥胸起伏微颤。他喉头一紧,压下腹下的燥热。
宋楚楚不敢抬头,余光却已捕捉到湘阳王自架上取下那条她惯用的软鞭——正是她自幼用来逞威的利器。
“入府不足十日,便打了三名下人。你自幼学鞭,理当知其伤人之重。你说,该当几鞭?”
鞭…鞭刑?宋楚楚泣不成声“妾知错了…”
“九鞭,从轻落。”他淡声道,毫无温度。“转身伏在塌前。若鞭下失仪,则不作数,一切重罚。”
她闻言,猛地摇头,身子仓皇往后缩去,哭道“不要…”
湘阳王步步进逼,俯身以鞭抬起她的下颌,眸中无一丝恻隐。“还是——这第一鞭,打在你脸上?”
她那日怒鞭婢女,抽的正是对方脸颊。一念至此,她心头陡然寒,缓缓转身跪伏好于塌上,背脊修长柔顺,肌肤细致光洁。
第一鞭落下,声响清脆,并未用尽全力,但落在她惊惧的神经上,已如雷震心魂。她轻呼一声,忍住痛意,强迫自己不动。
第二鞭紧跟而至,力道加重,鲜红的鞭痕瞬间浮现,烫得她背脊热,忍不住轻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
第三鞭狠狠落下,刺痛如针扎般刺入肌肤深处,宋楚楚双手紧握塌边,指节泛白,几乎要喊出声来,却只能咬牙强忍,唯恐落得“鞭下失仪”之罪。
却不知到底是湘阳王力道加重,还是宋楚楚单薄的身子愈受不住疼。
第四鞭落下犹如烈火瞬间烧灼整个脊背。
她额角渗出细密冷汗,终于抑制不住凄厉的凄鸣,泪水滚落。
第五鞭正要无情落下,她终于忍无可忍,身子一歪,避无可避地侧了过去。
鞭影擦肩而过,重重抽在她的香肩上,余势落在塌沿,出沉闷一响。
湘阳王眸色一深,沉道“本王方才可说过鞭下失仪的后果?”
宋楚楚自知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承受更多,莫说是剩余的四鞭,现在便已疼得身子不自觉蜷缩成团。
她梨花带雨,声如蚊鸣“王爷…妾实在无法再承受……再也不敢胡作非为……求王爷饶妾一回…”
湘阳王垂眸望着她,暗道——若此时放过,前功尽弃,心又硬了下来。
片刻后,他声音低沉,缓缓开口“你既自知受不得余下四鞭,本王也可成全你。”
宋楚楚一颤,抬眼望他,目光惊惧未定。
“本王向来赏罚分明,不喜中途而废。”他语气平静,却透着威压,“你可要选,是将这九鞭受完,还是今夜以口承欢,本王念你知错之诚,可免后四鞭。”
宋楚楚怔住,满脸不可置信。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会被逼到如此地步。羞耻、屈辱、疼痛与惊惶混杂,她脸色瞬间苍白,眼泪倏然滑落。
“宋楚楚,自己选。”
“不……不……妾……”她咬唇摇头,却怎么也说不出个“不从”。
或是她绝望中的错觉,湘阳王双眸竟似柔和了那么些。
他轻道“你是因何入府,心知肚明。既已入府,便是本王的妾,再非永宁侯之女。侍候、取悦本王本是你之责。这到底是惩罚还是出路,从,还是不从,想清楚。”
宋楚楚眼睫轻颤,忽然现,若再反抗,只会招来更大的羞辱与痛苦。此刻身心俱疲,背上鞭痕疼痛,几乎难以支撑。
她垂下眼眸,骄碎一地,声如蚊蚋“妾…妾愿意侍奉王爷…”
湘阳王此时坐在塌上,她跪坐在他双腿之间,一时不知所措。
他伸出一只手,宋楚楚便几乎是本能地将自己的手放进他掌心。
他不动声色引她的手至腿间,隔着衣衫复上那坚硬的阳具。
“这十日,下人不敢靠近此屋,是以嬷嬷未曾教你如何侍奉也不奇怪,那便由本王来教。”
宋楚楚羞红了脸,指尖如烫伤般又想缩回,但被湘阳王按住退路。她轻声喊痛——那只先前被他强扣的手腕尚隐隐作痛,他便稍稍放轻了力道。
“乖些,本王不欲再伤你。”
他一手解开系带,露出坚挺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