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阳王忽然伸手,整只大掌猛地扣住她纤细的粉颈,五指深深陷入柔嫩肌肤,力道之狠,逼得她呼吸一滞,颈间微微泛红。
他蓦地俯身,不再温柔,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
江若宁的身体本能地僵硬起来,却没有挣扎。
那双素来温柔抚她的手,此刻却粗暴得几近失控。
他的吻毫无章法地落下,当唇触及她胸前,他忽然加重力道,啃咬间透着一股几近惩罚的狂烈急躁,仿佛要将一切压抑尽数宣泄。
湘阳王从未如此对待过她。
柔软的雪峰被男子咬得生痛,泪水禁不住自眼角滑落,她依然不一言。似是听见了那细微的哽咽,他忽地抬,再看她一眼。
江若宁眸中晶莹盈泪,那份倔强和冷意却愈加深。
他冷笑一声,大掌从她粉颈缓缓上移,粗鲁地捏住她下颚,逼迫她张口。
唇舌骤然复上,强硬得毫无馀地——不是吻,是肆意的泄愤。
他啃咬她的唇瓣,舌尖蛮横纠缠,唇齿间散出淡淡血腥味。
她终于忍不住,用力偏过头去,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紊乱。
湘阳王眼底掠过一抹幽冷玩味,伸手又将她的脸扳回,指节压着她柔嫩的颊侧,正欲再次俯身。
这次,她双手下意识抵上他的胸膛,被咬破的玉唇红肿,眼中透出一丝慌乱和惧怕。“装不下去了?”他语气冷冽,眼底暗火翻涌。
江若宁终于开口,神色染上无助与茫然,声音微颤“王爷……为何要这般待妾?”他俯视着她,字字如冰“既不愿本王立妃,你是哑了,还是太能忍?”她怔了一瞬,低声道“妒,人皆有之。但妾自知身份,不忘本分。”又是本分、礼数、身份。
他神情愈冷峻,声线压得极低“江若宁,将来正妃入府,你便甘心退居一隅,只为守住那点体面,是不是?”
她呼吸微乱,终于喃喃问道“王爷究竟想听妾说什么?”
他盯着她,几乎是从喉间逼出“本王要听你的真心话——不是伪装,不是得体,不是守礼。”
她望着他偏执的俊颜,怔了许久,仍是无言以对。
让他觉得,以往所有的动情与靠近,于她而言不过是职分所在、礼数应对,连一丝真意都唤不出来。
湘阳王一手撑在榻上,另一手已强势分开她的双腿,语气轻蔑中带着残忍的讽刺“你不是最会装得从容?等正妃入府,你这点可怜的自持还剩什么?”江若宁眼底蓦地掠过一丝几近不可置信的震动。
那双原本如湖水般平静的眸子终于泛起波澜,情绪像潮水般汹涌起来。
她声音颤了半拍,终是低声吐出一句“……不可理喻。”
话音未落,她便扭动身躯,双腿并拢,试图从他身下挣脱,想要远离他。不可理喻——那四字几乎带着鄙夷,像一记耳光。
他怒极反笑,强硬地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死死按回榻上,声音低沉而危险“本王便让你看看,何谓不可理喻!”
若疼惜换不来一句心里话,那不然换个法子?
他不再有丝毫温存,径直欺身而上,怒张的阳具对准紧闭的花穴口悍然闯入。然而,女子身体的极度僵硬和干涩使他的入侵受阻。
那种生涩的、撕裂般的疼痛让江若宁出尖锐的痛呼。
湘阳王眉头紧锁,喉间出不耐的低吼。
他微微抽离,野蛮地将她双腿分得更开,仅仅调整角度,便在下一刻,带着更汹涌的决绝,毫不留情地再度撞入。
江若宁的身体猛地一颤,身子多次迎合过的雄物,此时直直没入,于花穴内只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她双手狂乱地推着男子的胸腔,大颗的泪水连接滚落,哭声终于冲破喉咙“不要……王爷……很疼,很疼……”
他低,目光撞上她痛得煞白的脸颊,以及那双泪如泉涌的眼眸。
她压抑着呜咽,身子剧烈颤抖,试图退缩却枉然,那一幕刺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连日来被她清冷与疏离激起的烦躁,此刻与她的痛苦交织,心疼与恼怒拉扯,难以遏止。
他出一声极其压抑的、近乎痛苦的闷哼,抽身而出。
那骤然的抽离让江若宁身体一软,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把捞起,紧紧地,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般地抱在怀里。
他不是不知,自己失了分寸。这不是调教,这是失控。
湘阳王的额头抵着她的,闭了闭眼,气息粗重,语气低哑,已是压抑到了极限“若宁,别再逼本王了……你再是这副模样,本王真怕会失手毁了你。”她浑身一颤,眼泪一滴滴无声滑落。
许久,她才开口。
声音克制,却每个字都像从心底割出来,情绪翻涌“王爷要妾承认心中爱慕,承认不愿见您立妃,不愿您将情意分予他人——妾都知,也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