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尾尚未落下,啪的一声脆响,第四掌已重重落在另一侧臀瓣。
这一掌力道更甚,毫不留情,像是对她问题的唯一回应,直抽得肌肤热作痛。
江若宁闷哼一声,止不住的泪水自蒙眼的帕下渗出。
王爷,您告诉妾——
她话未说完,湘阳王的声音已落下你并未犯错。只是——本王想这样待你。
江若宁怔住,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当有一日,你不再问为何,只知顺从——那时,本王才信,你是真正属于本王的。
短暂的静默之后,她声音微哑,却仍撑出最后的意志
若妾不能呢?
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那便罚到你能。
话音一落,第五掌猛然落下,打得她几乎惊叫出声。
那一下实在太狠,痛意像火烧般从臀根燎上背脊,霎时全身汗湿,双拳紧握,心头怒意直窜,逼得她理智骤断。
顾子衡!你这个——
她猛地唤出他的名,却又生生吞下那句疯子,胸腔剧烈起伏。她素来信理,可这男人却极致的蛮横无理。
他不是要惩罚,他是要吞噬。
湘阳王本正抬手准备再落下一掌,闻言动作忽地一顿,眼神骤沉。
他低头望向她,语气冷得几无情感你说什么?
她咬紧唇,未作声,只有一声声急促喘息。
怎么,不说了?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近乎戏谑的残酷。还记得自己是何身份?
说吧,江若宁。你刚刚想说什么?
他俯身逼近,几乎将她整个人笼在臂弯间,声音低冷入骨说完了,本王才决定……下一掌打多重。
江若宁咬紧牙关,终是吐出一句
君子不器,王爷倒是极擅此道。
言下之意——你就这一招。
语落,室内为之一凝,湘阳王甚至有一瞬没动。
她几乎以为,他会怒极将她推下榻去。却不料下一刻,传来的,竟是男人凉薄的一声笑。
他温热的掌心轻轻落下,在她挨打处揉捏,动作温柔得近乎爱抚,却更令人羞耻难当。
更让她羞惧的是——男子的坚硬雄物,此刻抵住她腰侧,隔着薄薄衣料,灼热炽人。
她一动不敢动,身子却止不住颤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擦过那挺拔的阳具,那短促的厮磨令她心跳骤停,羞恨得几乎想咬断舌头。
湘阳王眉心微挑,像是察觉了什么。
继续骂啊。他声线低哑,似笑非笑,本王倒想看看,你这副温婉的皮相下,还藏着多少惊喜。
话音未落——
啪!!
又是一掌骤然落下。
那一掌重重抽在先前已红肿的地方,痛得她整个人颤了一下,泪水夺眶而出,浸透了蒙住双眼的墨帕,混着压抑至极的啜泣声。
他手法沉稳,掌掌交错,精准地落在两侧臀肉红肿处,半寸白皙的肌肤都无意放过。
直至她终于忍不住凄然痛呼出口,那声音压抑已久,终是被他一掌掌逼了出来。
湘阳王俯下身,语气近似温柔——
可受够了?
说一句——你以后一切听命于本王,不反抗,不问缘由,不问手段。
本王便停下来。
她双眼被黑帕蒙着,泪水渗透布料,湿了脸颊与枕边。身子一抽一抽地轻颤着,哭声哑哑压抑,却勉强地挤出一句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湘阳王嗤笑一声,转眸望向一旁榻几,取了铜盆中的水,掌心沾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