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璃轻笑出声,公子可敢?
他侧了侧,紧盯着她已被红蜡点缀,微微起伏的双乳,手腕又往下移了些许。
蜡油自烛心滑下。
下一瞬,她整个人轻颤了一下,雪肤之上烫出一抹嫣红,痛意从细嫩肌肤窜入骨中,逼得眼角渗出水光。
她吸了口气,忍着痛,轻声提醒有些太近了。
他没回话,只垂眸望着那处红痕,指节微动。
下一滴也是同样的近,落在她的另一侧雪峰的嫩肉上。
她喉间出一声压抑的痛吟,呼吸渐重公子……太近了。
他并没反应,只是手腕微倾——
落下的,不再是温吞的一滴,而是数滴连珠。
烫得快、烫得狠,尚未来得及冷却,便已连绵灼上她的肌肤。
尾璃猛地一颤,眉尖皱起,眼角逼出一滴泪来,却没哭出声。
太近了……她再次低喃,声音已有一丝不稳的急促。
年少亲王嗓音冰冷、低哑姑娘自己说的,不能看见眼泪就心软。
语落,又是一倾,蜡油几乎是沿着她的胸线滑落,红痕交错之间,香汗微渗,皮肤因疼痛泛起一层细细的颤栗。
尾璃终于低喘出声,声音又痛又媚,带着难掩的情动。
她不是不能挣。
她是妖,是活了近二千年的狐精,这区区束缚与蜡火,根本困不住她,可是……
——这个少年,好有趣。
她看过太多男人,却从没见过这种——羞涩与残忍并存的俊美少年郎。
她忍着疼,唇角微微上扬,眼尾含着泪珠,故作娇怜地看他一眼,轻声道公子……可疼了呢。
但他没回话,甚至连眼神都不动一下。
他只是自顾自地,一下一下,用红蜡将她挺翘的胸脯一寸寸装饰。
从左至右,极有耐心,蜡身时而高举,时而低握,像是在专注地画一幅活色生香的画。
每一下都烫得她娇躯一震。她的呻吟也从最初的压抑,到渐渐带上情潮的喘息。
而他,就这样听着她的娇吟、看着她的颤抖,下身早已硬得像铁一般,撑得难受。
直到——
尾璃额角渗出汗,呼吸急促,那一滴滴灼烫落下,快要将她仅存的耐性烘干烧尽。
胸上又烫又麻,实在有些忍不住,想要挣脱。
可若此时使用妖力挣脱,游戏便结束了。
她还舍不得结束这场荒唐却意外带感的游戏。
她咬了咬唇公子……太烫了……求你放了璃儿吧……
湘阳王的心跳快了一拍。
那句话喊得他心痒。
再说一遍。他俯下身,凑近她耳边,声音近乎轻语,我喜欢听。
他压抑的嗓音使她心中一颤,连小腹也悸动起来。
她轻轻舔了舔唇瓣,嗓音含着泪意,又轻又软公子……太烫了……求你放了璃儿吧。
他看着她——那张绝艳的脸沾着泪光,身上还覆着自己亲手留下的蜡迹,却仍这样乖乖跪着、低声求他。
他再也克制不住。
长指松开绳结,解下绑绳,没给她太多反应的机会,一手穿过她膝弯,一手扣住她背脊,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尾璃一声轻呼,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被他放在榻上。
她仰躺着,乌披散,雪乳上的红蜡尚在,像是花瓣铺在身上,美得几乎罪恶。
他立于榻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修长的手指落向腰间,缓缓解开那一层又一层的衣襟。
玄衣散落,内衫微解,露出少年挺拔的胸膛与肩线,线条不如年长男子粗犷,却带着一种刚从少年蜕变为男人的凌厉与张力。
尾璃半撑起身,眼尾还挂着方才余痛未消的湿意,轻笑出声
公子这副模样,可比那些醉生梦死的老男人……好看得多了。
他欺身而上,嗓音带着少年的粗重喘息,却依旧压抑得克制你说……哭着求着,也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