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于身后轻柔一拉,玉球便自花径深处缓缓滑出。
那种从紧致中被抽离的感觉,柔中带滚烫,沿途所过竟又撩起一层敏感。
她本就敏软的身子轻颤一下,纤腰微缩,脸颊桃红。
意识尚一片混沌,她便觉坚硬如钢的阳具猛地重重贯穿酸麻的花穴。
啊——!
宋楚楚一声惊呼,花心又疼又酥,指节攫紧木案,亲王却已抽离数寸,再度重重顶入!
呜啊……王爷……轻点……
小穴才方狠狠高潮过,花径深处的嫩肉敏感得紧,肉茎每每冲撞,便一阵抽疼,偏偏她嗓音娇软,听上去浑然不像是要男人轻点的样子。
轻点?湘阳王俯身咬耳,气息粗重,勾引本王一整日了,还要轻点?
说罢,大掌狠戾地落于一侧圆润的臀瓣,重重啪的一声在弓弩房回荡,腰间却挺进得更深、更狠。
唔……唔——宋楚楚身子一颤,尖叫几乎脱口,却被口中咬着的披风堵得只剩一声闷吟。
愈说怕疼,下面就愈紧。他声音低哑道,指腹在她腿间湿滑处一抹,涔涔一片。
他将她雪白泛红的臀肉推开,淫靡的交合处便尽收眼底。
紧窄的小穴被肉茎一下下撑大、抽插,媚肉将他夹得死紧,还敢要他轻点——
视觉上的冲击让他忍不住,掌势再落,沉沉打在另一侧嫩臀,教宋楚楚身子一颤,内壁与阳具厮磨更甚。
他眉头微蹙,双手攫紧她的翘臀,身下的律动愈蛮横,木案不堪重负,咚地撞了一下墙面,震得桌面微微颤抖。
案脚被卡死、力道无处卸去,男人接下来的撞击几乎要撞进她魂底。
唔啊——!她猛地一颤,双手紧抠住案面,嗓音几近破碎,王爷……不行……求您了……疼……
宫口疼得让她身子一缩,眼圈泛红。
嘘——不许那么大声。湘阳王低声提醒。他俯身亲吻她纤细的后颈,语气带着戏谑受不住疼,还敢湿成这样子?
话音刚落,腰间的力道却缓了几分,原本凌厉的律动转为缓慢推送,深而不猛。
宋楚楚乖巧地再度咬住披风。宫口不再疼,而是……酥,麻,每一下都被紧紧地、亲昵地磨着、蹭着。
她忽见男人的一只手搭在她手边支撑桌面,便握紧了那只手,娇媚的呻吟全被嘴中的披风堵上。
弓弩房内墙壁斑驳,唯有日光在灰尘浮动中映出一道道凌乱光痕。数架兵器架错落摆放,各式弓弩静默地倚靠在上。
两道身影于架旁的长案上交叠。木案轻晃,时不时出轻响,房中充斥着女子难耐的低吟与男子低沉的喘息,肉体拍打的声音与水声交错。
那画面,与四周冰冷兵器格格不入,却撩人心魄。
湘阳王蓦地止住动作,腰际紧贴不动,大掌捂紧她的嘴。她心头猛然一跳,尚未反应过来,便听见外头隐约的人声。
两道男子谈话的声音由远而近,隐隐透过木墙传来。
是这里吗?
不是,这是弓弩房,木靶在那头。
脚步声就在门前顿了一瞬,旋即掠过。宋楚楚几乎不敢呼吸,脸蛋早已涨红,心跳如擂。
军营明明没有女人,怎么……我觉得有股脂粉香?
脂粉香?你怕不是想女人想疯了,哈哈……
她浑身僵着,却也觉……体内深处更湿热难耐。
王爷的手掌隔着披风压在她唇上,带着他一贯的控制与温度;而他身体仍抵在她身后,滚烫炙热的雄物尚未退出,仅是静止着,肉茎的阵阵脉动已令她腿软无力。
下腹霎时悸动,小穴一阵阵收缩。
男人扣在她腰上的手掌攫得更用力,下身竟极慢、极慢地抽插起来。
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与刺激,如电流般窜过她四肢百骸。
就在那脚步声彻底远去后,湘阳王缓缓伏在她耳边,低声道刚才夹得这么紧……是怕?还是更想要?
宋楚楚却再也忍不住,竟双手撑案,翘臀往后一挺,蜜穴深深吞纳男人的性器。
他喉头一滚,闷哼出声……你就是喜欢在军营被本王如此操,是不是?
腰下骤然猛力一撞,再无半分温存。木案与墙壁相碰,伴随着女子的惊喘声,咯吱作响。
呜呜——她咬紧披风,湿漉漉的小穴承受着野蛮的狠劲。
忽而她一条腿被按上木案,随即掌风骤起,又是一记凶猛地打落于她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