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接吻,不计其数。
魏渊十分喜欢以吻来表达情绪。
有时休息在家,她坐在榻上算账,魏渊常会贴着她坐着,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她。
而且,大部分时候,林青榕也算是个会享受的人。
按说,她早已习惯,魏渊突然而至的吻。
但她实在不能接受,这种莫名其妙的怀疑。
“你放开……唔……”
林青榕带着愤怒,想要别开脸。
魏渊却大手按在她的脑后,不让她动弹。
他知道林青榕何处敏感,何处兴奋。
除了唇舌间的纠缠,一双大手也上下逡巡,企图点火。
林青榕捶打着他的胸口,但两人距离太近,又施展不开。
魏渊的身体像铜墙铁壁一般,将她困在当中。
·
林青榕控制不住身体反应,但心中怒火未消,又挣脱不得。
气得她狠下心来,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魏渊终于松开了她。
两人双唇都染上血色,林青榕在愤怒和情欲中挣扎的脸,又平添几分艳色。
魏渊却丝毫不在意唇上的伤口,只是隐隐蹙眉,定定看着她。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直到车马停歇。
外头声音传来:“三爷,夫人,到了!”
林青榕懒得跟他多说,起身要走。
魏渊却突然从后面抱住她。
“魏渊,你再这样,我就……”
林青榕还未说完,却听他闷闷的声音,似乎极其压抑,从身后传来。
“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见他?”
林青榕奇道:“我都说了,又不是我要见的,你在什么疯?”
魏渊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又不放她下车,也没有其他动作。
林青榕实在无奈,叹了口气:“你到底要怎样?”
魏渊却没再说什么。
·
最终,在下钥之前,两人还是下了马车,回了府中。
往日都是手拉手的两人,这会竟一前一后,谁也不搭理谁。
有下人见了,暗自纳罕。
甚至晚间打赌。
“这世上就没有不想纳妾的男人!我看他们脸色都十分难看,估计三爷纳妾,指日可待了。”
“我是不信!我见三夫人行走在前,三爷跟在后头。想来是二人争吵,三爷有错,所以才会这般亦步亦趋。”
“说不定就是争执纳妾之事呢?三夫人那个出身,还想让三爷不纳妾,原就是痴心妄想!”
“反正我是不信,我押半月月俸,赌三爷不会纳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