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看!”
魏渊不由分说,抱着林青榕,大步回到卧房。
只剩两个丫鬟站在书案边,面面相觑。
石榴拧着眉头,嘀咕着:
“不对啊,这张上面明明写的是,乙酉年,并非乙酉月……而另一张画上,夫人梳着总角,显然不是这两年的容貌……且这身衣裳,是夫人前两年常穿的,如今个子见长,早已穿不上了……”
樱桃赶紧捂住石榴的嘴。
“祖宗,你可别乱说了!你没见刚刚夫人那架势吗,一副孙猴子大闹天宫的样子!三爷好不容易把夫人哄好了,咱们就别添乱了!”
“可是,这画跟三爷说的,对不上啊……”
“对不上就对不上吧!这世上除了夫人,还有谁会长这样?总之是夫人就行了……”
石榴耿直,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
樱桃却道:“这世上的事儿,没什么是绝对一清二楚的!只要三爷对夫人好,其他的,差不离就行了!
居家过日子,本来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什么事儿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那真就每日里什么都不做,净琢磨这些有的没的了……”
樱桃一番好劝,石榴终于按下心中疑惑,点点头。
“你说得对,只要三爷不变心,那我就不说了。但若三爷对不起夫人,那我还是要说的。我不知三爷为何要骗夫人,但骗了就是骗了,做人不该如此……”
“你呀!怎么这么死心眼儿呢……”
魏渊抱着林青榕回去。
来不及到床上,二人便衣衫尽除,紧密相贴。
情到浓时,林青榕正勾着他的脖子,连连哼咛着。
忽听魏渊笑道:“你那秘画,还不如由我执笔!若我来画,今时今日,此情此景,想来比那画作,更销魂几分!”
“嗯?”
林青榕不明所以,魏渊突然将她抱起,盘腿坐在榻上。
如此这般,林青榕正跨坐在他的身上。
这一番折腾,早已浑身软倒。
她红着眼睛怨道:“你又什么疯?”
魏渊一手掐着她的腰,轻轻揉捏。
一手拿起炕桌上的毛笔,借着林青榕平日里放置此处的账册本子,开始描画。
寥寥几笔,竟勾勒出一具玲珑女体,身着薄纱,面带春情。
虽然只露了侧脸和背部,未见细致眉眼,但耳尖一颗小痣,与林青榕耳上如出一辙。
林青榕侧头看了一眼,瞬间脸皮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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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画这个做什么,快快撕了!”
魏渊又随手勾了一名男子身体,身形高大,将那女体揽入怀中。
画中男子长垂落,遮住他的面庞。
毕竟是随意习作,并不细致。
况且还是这种亲密时候,他画这个,纯粹是为了逗弄林青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