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心中有气,依旧得理不饶人。
“还不都怪你?我相邀数次,你都拒了我!要么,你外头有人了,所以不愿和我相好!要么,你就是身体不行了,阳痿不举!”
魏渊面色微沉,眯起眼睛:“我阳痿不举?”
眼见他又要跃跃欲试,林青榕赶紧抱紧了他,笑得讨好:“所以啊,我这不是要检验一下吗?嘿嘿,怎么,你怕被检验啊……”
魏渊嗤笑一声,眉峰高挑,十分得意。
“那么,夫人验得如何?”
林青榕红着脸,在他唇上,蜻蜓点水。
“三爷身体康健,如此……甚好……”
二人又歇了片刻。
待石榴从绣坊取了替换的衣裳过来。
魏渊帮林青榕换了,抱着她准备离开。
林青榕到底是大病初愈,突然这般劳作,有些吃不消,整个人都懒得动弹。
她攥着魏渊的衣襟,轻声道:“从后门走。”
“怎么,林老板如今生意越做越大,是不愿让人知道,你夫君是谁?”
“哎呀,我这样,像什么样子?还换了衣裳……下次再叫人见你……”
魏渊抱着她从后门上了车。
魏沨早已被小武送了回去。
没想到回去之后,吐了一地的酒。
程芳菲又把他骂了一通,沈侧妃见儿媳妇这般嚣张,便又和程芳菲吵了起来。
两人吵到最后,竟然互相揭对方老底。
沈侧妃大骂程芳菲,生不出儿子,是没屁眼的母鸡!
程芳菲骂她倒是有本事,生得儿子就喜欢男人屁眼!
沈侧妃气急了,上手给了程芳菲两巴掌,甚至还哭着闹着,要回京城!
这次,一定要和离!
沈侧妃哪里能让她闹到昭王那里?
上次因为她闹,昭王便对魏沨生了许久的气。
这次要是再闹,估计王爷会对魏沨,彻底寒心吧……
于是,沈侧妃便和程芳菲在院中拉拉扯扯。
沈侧妃身材宽大,力气也大上许多,程芳菲产育之后,便弱不禁风。
没两下,便被沈侧妃拉扯坏了衣裳,甚至连髻也被扯得乱成一团。
她猛得推开沈侧妃,一路大哭着,跑到王妃的院中。
这日,正巧昭王与王妃一道用膳。
她这般披头散,昭王见了,气得不轻。
马上叫人把沈侧妃和魏沨都过来。
魏沨刚躺下没多久,就被昭王叫了过去,还一脸懵。
昭王见他这般昏头昏脑,更加愤怒,一声厉喝:“跪下!”
魏沨便吓得匍匐在地,甚至浑身的酒气都吓没了一半。
昭王怒道:“京中风云诡谲,削藩之论甚嚣尘上。所有人都枕戈待旦,指不定哪日,就要有一战!这种时候,你竟将自己喝得酩酊大醉,还让家人闹成这样!来人,拖出去,打死!”
昭王虽然这么说,但无人敢真的去动手。
一屋人人全都跪下,为魏沨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