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你这是跟谁置气呢?”
阎埠贵皱着眉头问道。
他心里琢磨着,何雨柱那条路也许是彻底堵死了。
可轧钢厂的工作,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进去。
要是解成能进去,将来吃喝不愁,说媳妇也容易。
不行!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还要再去试试!
三大妈在一旁听着,凑到阎埠贵耳边,低声说道:
“老头子,要不咱们给柱子送点礼?”
“这年头,求人办事,哪有空着手的道理?”
“更何况是解成工作这么大的事儿。”
“送点东西,把话说开了,兴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阎解成耳朵尖,一下子就听见了,当即反驳道。
“送礼?”
“凭什么给他送礼!”
“他有什么了不起的!”
“没有他事情还办不成了吗?”
阎解成满脸不屑。
“我爸还是人民教师呢!”
“凭什么要低声下气去求他?”
“再说了,那傻柱是什么好东西?”
“整天就知道打架,院里谁没被他怼过?”
“现在攀上个有钱的绸缎庄老板,就更嘚瑟了。”
“给他送礼?”
“我呸!门儿都没有!”
阎埠贵看着儿子这样子,心里也是一阵火大。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解成,你是不是对何雨柱有什么成见啊?”
“你老实跟我说。”
“成见?”
阎解成冷笑一声。
“哼,我能对他有什么成见?”
“我就是单纯看不起他那副德行!”
三大妈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了。
什么看不起,说白了,就是嫉妒。
嫉妒何雨柱现在日子过得好。
嫉妒人家找了个如花似玉的陈雪茹当对象。
以前何雨柱条件一般的时候。
也没见他这么大反应。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吧你!”
三大妈瞪了阎解成一眼。
阎埠贵沉下脸,教训道。
“阎解成,我跟你说,做人不能太意气用事!”
“现在是你求人,不是人求你!”
“你这臭脾气,早晚得吃大亏!”
“再说了,何雨柱那小子,你惹得起吗?”
“他那拳头,你没挨过?”
阎解成被他爹这么一说,气焰稍微降了点,但嘴上依旧不松口。
“我就是不去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