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自己办了缺德事,还赖到别人头上!”
“雨柱说得对,我们都看着呢!”
阎埠贵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不但没能把脏水泼到何雨柱身上,反而激起了公愤。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走到了院子中央。
“行了,都别吵了。”
“开会!”
他一话,院里立刻安静了不少。
大家围了过来,找地方的找地方,搬板凳的搬板凳。
刘海中让人搬来一张方桌,他站在桌子后面,俨然一副领导做报告的架势。
他先是看了一眼阎埠贵夫妇,然后才环视众人。
“今天,把大家伙儿召集起来,是为了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
“这件事,关系到我们整个大院的脸面,更关系到我们邻里之间的和睦!”
“大家都知道,元大爷的三轮车,这些年帮了咱们院多少忙。”
“可是今天,就因为我们院里个别人的自私行为。”
“元大爷了火,说以后再也不借车给我们了!”
“大家说,这是谁的错!”
“阎埠贵!”
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对!就是阎埠贵!”
“太不是东西了!”
群情激愤。
阎埠贵和三大妈缩在角落里,头几乎要埋到胸口。
他们成了整个大院的公敌。
刘海中抬手往下压了压。
“大家静一静。”
“阎埠贵同志,三大妈同志,你们站出来。”
阎埠贵夫妇俩哆哆嗦嗦地往前挪了两步。
刘海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阎埠贵,我问你,你借元大爷的三轮车,有没有说实话,是去拉尸体的?”
阎埠贵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没……没说……”
“那就是骗!”
刘海中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搪瓷缸子都跳了一下。
“你这种行为,就是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