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
贾张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站起来。
一把捂住秦淮茹的嘴,惊恐地四下张望,生怕隔墙有耳。
“我警告你秦淮茹!这种掉脑袋的话,你敢再说一个字,我就撕烂你的嘴!”
她凑到秦淮茹耳边,声音又急又狠,
“你管他是谁干的?”
“是何雨柱干的也好,是天王老子干的也罢,跟咱们家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没看见聋老太太那人精都装病不出门了吗?”
“她那是真病了?她那是怕被牵连!”
“易中海犯的这是什么事?敌特!私藏枪支!”
“这是要掉脑袋的!是要吃枪子儿的!”
“咱们家好不容易才从这浑水里摘干净,你还想自己跳进去?”
“你是想让我们娘儿仨,还有棒梗他们,都给你陪葬吗!”
贾张氏的每一句话,都狠狠戳在秦淮茹心上。
她浑身一软,瘫坐在凳子上,脸色惨白如纸。
是啊,她还能怎么样呢?
她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身后还拖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刁钻的婆婆。
除了明哲保身,她什么都做不了。
…………
院门口。
何雨柱刚要带着雨水跨出大门。
就看见刘海中跟个地鼠似的,又从自己家里溜了出来。
他一路小跑,脸上堆满了谄媚又讨好的笑,活像一朵开败了的菊花。
“柱子!哎呀,柱子,等等我!”
刘海中跑到跟前,点头哈腰,搓着手。
那姿态,比见了亲爹还亲。
何雨柱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二大爷,您这一大早的,又有什么指示啊?”
“哎哟,可不敢当,不敢当!”
刘海中受宠若惊地连连摆手。
“柱子,王主任昨天晚上交代我的那事儿,你放心。”
“我一定给你办得妥妥帖帖的!”
他使劲挺了挺自己那本就不富裕的胸膛,拍得“砰砰”响,向何雨柱表着忠心。
“以后啊,这院里的事,我就全听你的!”
“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我第一个就来跟你汇报!”
…………
与此同时,三大爷家。
屋里的气氛,跟外头那喜气洋洋的动静比起来,简直是两个世界。
阎埠贵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这何雨柱,手段是真狠呐。”
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身边的老婆子听。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要把人往死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