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被戳穿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索性也就不装了。
她把盆子往地上一墩,叉着腰嚷嚷道。
“去了怎么了?去的人多了去了!”
“又不止我一个!凭什么就说我!”
“再说了,那易中海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活该!”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声音又高了八度,兴奋道,
“我跟你说,你还不知道吧?刚才街道办又拉来一车白面馒头!”
“说是上面下的命令,要鼓励大家积极检举,净化社会风气呢!”
阎埠贵本来是想趁机拉拢一下何雨柱。
让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跟他做对了,别来搞自己。
听到这话,他那对精于算计的眼睛里,瞬间就迸出了亮光。
又来了一车?
还鼓励检举?
易中海的事儿,他知道的也不少。
随便说几件出去,换几个白面馒头回来,这买卖,划算啊!
于是,阎埠贵当即决定,也去举报!
…………
旁边,何雨柱冷笑一下,对还在生气的陈雪茹说:
“别跟那种人生气,不值当的。”
他放慢了脚步,声音温和地劝道。
“你想想,她为什么那么说?”
“还不是因为嫉妒。”
“嫉妒你长得好看,嫉妒我娶了你这么好的媳妇儿,嫉妒咱们俩日子过得好。”
“她要是过得舒心,哪有闲工夫盯着别人家的事儿,说这些酸话?”
陈雪茹听着他的分析,紧绷的嘴角慢慢放松了下来。
她侧过头,看着何雨柱认真的侧脸,心里那点不快,也就烟消云散了。
“就你会说。”
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手上的力道却松快了不少。
何雨柱嘿嘿一笑,捏了捏她的手心。
“我说的是实话。”
“以后啊,再碰上这种人,你就当是看猴戏。”
“她越是上蹿下跳,就越说明咱们过得好,气着她了。”
“咱们不搭理她,就是对她最大的蔑视。”
陈雪茹被他这套理论逗笑了。
“行,听你的,何大哲学家。”
两人说说笑笑,拐出了胡同口,正朝着师父师娘家走去。
还没走多远,就看到前面浩浩荡荡地走过来一群人。
他们都穿着轧钢厂的蓝色工服,脸上带着下夜班后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