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三十多块。
这一下就罚掉一个月的工资,这处罚不可谓不重。
许富贵看着众人的反应。
他继续说道。
“厂里已经处理过的事情,咱们就不提了。”
“我就想问问刘成,大茂跟你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只跟你一个人说了?”
刘成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许富贵的语气陡然严厉起来。
“既然他只跟你一个人说了,那为什么会传得全厂皆知?”
“是不是你自个儿嘴上没个把门的,到处去瞎咧咧?”
“你要是自己能管住嘴,把这事烂在肚子里,会有后面的这些事吗?”
“厂里罚你十五块钱,那是因为你影响了厂里的声誉!
你自己嘴不严,传得沸沸扬扬,这个责任,难道不该你来承担吗?”
许富贵这番话,逻辑清晰,直接把责任的锅甩了一大半给刘成。
刘成被问得张口结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确实,如果他当时没把许大茂的话当回事,或者没跟别人说,事情根本闹不大。
刘海中听了,也觉得许富贵说得有道理。
他点了点头,认可道。
“老许说的没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刘成你自己确实也有责任。”
“行了,造谣传谣的事,到此为止。”
刘海中一摆手,想把话题拉回到他能掌控的范围。
“现在,咱们就只谈打架的事!”
他看向许富贵。
“老许,你儿子被打是事实,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许富贵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往前走了一步,逼视着刘海中,语气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力。
“二大爷,既然只谈打架的事,那就好办了。”
“他们两口子,打我儿子一个,人证物证俱在。”
“您是咱们院里主管纪律的二大爷,这事,您得为我们家大茂主持公道!”
何雨柱缩在角落里,手里抓着一把瓜子,看得是津津有味。
啧啧啧。
这许富贵,不去说相声真是屈才了。
这一手偷换概念、转移矛盾的本事,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
几句话就把一个板上钉钉的造谣犯,给摘出去了大半。
还顺手把锅甩给了受害者刘成。
何雨柱心里门儿清,这四合院里,看着是三个大爷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