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像一头困兽,赤红着眼睛,除了咆哮什么也做不了。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
出人命了?
他来不及多想,提着菜篮子就快步冲了进去。
“傻柱?你来干什么!”
易中海一看到何雨柱,瞬间警惕起来,眼睛里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他一把拦在何雨柱面前。
“我家的事不用你管!你是来看笑话的,还是想趁机害我儿子?”
在他看来,何雨柱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何雨柱都气笑了。
“我说一大爷,您这被迫害妄想症是不是该治治了?”
“再耽误下去,你这刚收的便宜儿子可就真没气儿了。”
他懒得跟易中海废话,一把拨开他拦着的手。
“滚开,别挡道。”
易中海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何雨柱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易星身边,蹲下身子。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将易星的身子扶起来,让他靠在墙角,保持着半坐的姿势。
这个姿势能让呼吸道更通畅一些。
“开窗!通风!”
何雨柱头也不回地冲着已经吓傻的一大妈喊了一嗓子。
“啊?哦,哦!”
一大妈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跑去把屋里唯一一扇小窗户给推开了。
一股凉风灌了进来,冲淡了屋里凝滞又紧张的空气。
紧接着,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何雨柱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布袋里,摸出了一个用布包裹着的小物件。
他一层层打开。
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森然的冷光。
“银针?”
“他……他要干什么?”
“傻柱还会扎针?”
邻居们都看傻了眼,易中海更是瞳孔地震。
一个厨子,随身带着一套银针?
这他妈是什么操作?
何雨柱可没空理会众人的震惊。
他神情专注,手指在银针上迅拂过,拈起一根最细的毫针。
那手法,熟练得像是做过千百遍。
他捏着针,没有丝毫犹豫,快、准、狠地刺入了易星胸前的膻中穴。
紧接着,是脖颈后的定喘穴。
再然后,是后背的肺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