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的,不是我一个人。”
“是我们娄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
是我们娄家百年的根!”
何雨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
才把这位激动的老人扶起来。
娄董事拉着他的手。
直接把他拽进了书房。
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走到书桌前,从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
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
“柱子,我知道你不是俗人。”
“金银这些东西你看不上眼。”
娄董事打开盒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纯金的怀表。
表链都是金子打造的。
在灯光下闪烁着炫目的光芒。
“这是我父亲当年传给我的。”
“瑞士名匠手工打造,全世界就这么一块。”
“今天,我把它送给你。”
“以后,你就是我们娄家的大恩人!”
何雨柱的眼皮子直跳。
好家伙,这玩意儿要是搁后世,不得值个几套房?
“娄叔,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他连忙推辞。
这可不是一瓶药酒,这是传家宝!
“必须收下!”
娄董事的脸沉了下来。
态度强硬得不容置疑。
“你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我娄某人!”
“就是不认我这个朋友!”
得,又来这套。
何雨柱推脱不过,只能硬着头皮接了过来。
怀表入手极沉。
冰凉的触感让他心里也跟着沉甸甸的。
这拿的不是怀表,是娄家的一份天大的人情。
“娄叔,别的话不多说了。”
何雨柱收好怀表,神情严肃起来。
“明天,您跟我去见一个人。”
“谁?”
“大领导。”
娄董事瞳孔一缩。
何雨柱接着说道。
“明天一早,我先去厂里请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