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他的户口将迁回咱们锣鼓巷,
重新回到这院里长住。”
小张的话,如同一个晴天霹雳。
在刘海中耳边炸响。
他整个人都懵了。
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谁?你说谁要回来?”
“何大清同志,就是何雨柱同志的父亲。”
小张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何大清!
那个跑了十几年,了无音讯的何大清?
他要回来了?
还要长住?
刘海中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不是……小张同志。”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他不是在保定吗?”
小张解释道。
“何大清同志这些年一直在保定。”
“这次是何雨柱同志主动找到街道。”
“帮忙解决的父亲的历史遗留问题。”
“至于住房。”
“何雨柱同志因为爱人陈雪茹同志是独生女。”
“家里有住房,所以他现在是住在正阳门那边。”
“所以,院里他那两间北房就空出来了。”
“正好给他父亲何大清同志居住。”
小张的话说得清清楚楚,条理分明。
可每一个字,都砸在刘海中那颗官迷心窍的心上。
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话来。
何大清要回来了……
那个混不吝的刺儿头,要回来了!
送走了街道办的小张。
刘海中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跟丢了魂儿似的。”
二大妈正在纳鞋底。
看他这副模样,奇怪地问道。
刘海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端起桌上的凉白开就灌了一大口。
“出大事了!”
他抹了把嘴,声音都带着颤。
“何大清要回来了!”
“哪个何大清?”
二大妈一时没反应过来。
“还能是哪个!傻柱他那个跑了十几年的爹!”
“啊?”
二大妈手里的针“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回来干什么?”
“不是说在保定跟那个白寡妇过得挺好吗?”
“怎么着,那边混不下去了,又想起来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