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许桑开始不安地扭动,手上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领口,露出大片泛着粉色的肌肤。
“热……”许桑无意识地呢喃,湿润的发丝黏在他潮红的脸颊上。
当他的脸碰到席止冰凉的肌肤时,立即像条渴水的鱼贴了过去,额头抵在席止的的颈窝难耐地磨蹭着。
直升机里的医生和护卫们立即背过身去。
一时之间,机舱内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许桑紊乱的喘息声。
医生红着脸结结巴巴道:“直升机里有些冰块,我拿过来,先用物理降温。”
席止接过包着冰块的毛巾,放在许桑的额头和脖颈上。
冰凉的触感让许桑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他张开湿润的唇瓣,慢慢喘息着,呵出的热气喷洒在席止的喉结处。
席止的喉结滚动,额头上也冒出细密的汗珠。
但很快,毛巾里包着的冰块在许桑滚烫的体温下融化。
席止的声音沙哑:“再拿些冰块来。”
接过医生递来的新冰袋,再次隔着毛巾放在许桑的额头和脖颈上。
许桑脖颈上的那片肌肤因为冰冷的刺激泛起了更艳丽的红色。
很快,这些冰块也融化。
直升机里的冰块全部用完,没有了冰块的压制。
许桑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开始疯狂撕扯自己的衣服,衬衫的扣子被他扯开,露出大片泛着水光的肌肤。
许桑仰着头,滚烫的手抓着席止的衣领,想要解开席止身上的衣服。
但下一秒,他的手被席止扣住。
“帮……帮帮我。”许桑开口,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哭腔,睫毛上挂着生理性的泪珠,在直升机的灯光下显得脆弱,又美得不可方物。
这个样子的许桑很容易勾起人心底直接的欲望,让人生出凌虐和征服欲。
席止的手一顿,眼眸暗下。
发现席止不动了,许桑又开始动作。
他整个人再次缠在了席止的身上,用膝盖抵在他的腿间。
席止的呼吸一滞,猛地扣住许桑乱动的腿。
下一秒,许桑趁机将滚烫的脸颊再次贴在席止的脖颈上来回磨蹭,然後猛地解开席止的制服扣子。
席止的喉结不断滚动,声音喑哑,问机长:“还有多久?”
机长看不见直升机内的情况,但能听见那些令人脸红耳赤的摩擦和喘息声,他紧张道:“殿下,还丶还有二十几分钟降落。”
席止没有出声,垂眸看着在他身上不断作乱的许桑,手温柔地落在他的额头和渗血的唇角。
半个小时後。
直升机平稳地降落在兰维郊区的一栋别墅。
席止用羊毛毯把许桑严严实实地裹住,即使被裹住,少年滚烫体温还是透过毛毯传了过来。
许桑在席止的怀里蹭动着,像只寻求安慰的小狐狸。
别墅的浴室里已经准备好了冰水。
席止将人抱进了别墅的浴室,然後把许桑小心翼翼地放进加了冰块的浴池。
当刺骨的冷水漫过许桑滚烫的身体时,许桑发出一声难耐却舒服的呜咽。
他微微睁眼,清冷的眼眸里是迷离一片。
他伸出手,紧紧攥住席止来不及抽回的衣袖。
片刻後。
“殿下。”医生站在门口,隔着磨砂玻璃汇报道:“药物分析出来了,是一款在黑市上也没有流通的新型催|情药物。但对人体没有危害,唯一的副作用就是需要与人,与人……”
席止不耐烦地打断:“与人什麽?”
医生本来想说“与人交|合”但想着这个词不太文雅,他也不敢在席止的面前用这样粗俗的词语,便换了一句话:“必须通过亲密接触才能彻底缓解。”
许桑抓住了席止的手臂,滚烫的唇贴在席止的手背上,慢慢地啃咬着。
手背上传来酥酥麻麻的刺痛,席止没有抽走,垂眸看着陷入情|欲之中的少年,声音发紧:“解药呢?”
医生紧张道:“研究人员正在抓紧制作,但这款新型药物太过于特殊,最快也要三天才能制作出解药。”
水花突然在席止的面前溅起。
许桑从冰水中挣扎着起身,湿透的衬衫半透明地贴在他的身上。
他迷蒙地望向席止,漆黑的眼眸里盈满水光,像融化的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