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席止从许桑的唇上移开,滚烫的唇舌沿着他紧绷的脖颈一路往下。
在他锁骨的凹陷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
……
……
“等等!”许桑突然提高声音,又在席止的吻中戛然而止。
阳光从未拉紧的窗帘缝隙中倾洒进来,落在两人……的身上。
席止的唇在许桑的身上一点点啄吻。
当席止的唇贴上……
……
……
许桑整个人如弓弦般绷紧,脚背胡乱地在床单上擦着。
席止的吻太重也太强势。
“席止!”最後一次叫声中,许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席止感觉到掌下的腰肢猛地弹起,又被他牢牢按回床上。
重新吻上。
晨风掀起纱帘,将许桑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吹散在晨曦中。
席止擡起头,沾染许桑味道的唇色再次变得艳丽。
*
第3天,医生将研究人员压制好的解药送来,许桑服下後,睡了一天一夜才慢慢恢复过来。
只是醒来後,精神仍然感到不济,脸色带着病态的苍白。
许桑的手中捧着一杯红茶慢慢地喝着。
“在想什麽?”席止的手中端着一杯黑咖啡在许桑的身旁坐下。
红茶和咖啡的香气在空中交织,弥漫在两人之间。
许桑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向後靠在沙发上,懒洋洋打了一个哈欠:“等明天仲裁开庭结束……”
席止抿了口咖啡:“嗯?”
“我吃了这麽大一个亏。”许桑忽然勾起唇角:“当然要报复回去不是吗?”
席止缓缓点头:“嗯,不过不用等到仲裁开庭结束。”
许桑擡眼盯着席止,了然道:“你做了什麽?”
时间回到昨天,许桑服了药还在沉睡。
而彼时在空中花园的莱昂和纳比奇同时接到了一个电话。
“祖父。”莱昂的表情恢复成平时的严肃。
电话那头传来老头苍老的声音:“莱昂,你最近在埃塞维尔学院做了什麽?”
莱昂的眼睛闪了闪:“祖父,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诺巴尔帝国皇室刚刚冻结了我们在北境的所有投资项目。”
莱昂一愣:“祖父,您指的是诺巴尔帝国的皇室?”
祖父:“你认为你的祖父人眼昏花?”
莱昂表情顿时发生了变化:“祖父,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觉得这件事可能存在些误会。”
“不管什麽误会,你赶紧回家解决这部分的损失。”
莱昂听话道:“是,祖父。”
挂断电话後,莱昂看向身旁同样脸色不好的纳比奇。
纳比奇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抓了一把自己的红发,烦躁道:“我母亲打来的电话,让我赶紧滚回去,我家的産业在远东受到了影响。”
莱昂冷笑一声:“北境,远东,很广的势力分布……”
纳比奇皱眉:“是诺巴尔帝国许家做的?”
莱昂:“我祖父告诉我是诺巴尔帝国的皇室。”
纳比奇:“皇室?许桑还真的和那位皇室太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