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还真不留疤。”
“啊?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小七激动的都不结巴了。
百里山没好气的看着刚刚还在维护她,这会儿也跟着在那研究她手指头的小七,医学怪人果真能凑到一块去,这两人要不要这么过分啊!
井丘啧啧称奇,指尖又摸向针囊。
“啊!你还想戳!”百里山急忙拽回自己的手指。
“刚刚没看清嘛。嘶--这不合常理啊。按说……”
“你们又背着我欺负她是吗?”
一道冷沉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
众人齐刷刷转头,就见上官千羽快步走进来,冰蓝色衣袍下摆扫过门槛,周身气压都沉凝了几分。
井丘手一僵,悄悄把银针藏到身后。
小七更是下意识挺直脊背,手背在身后贴得严丝合缝。
两人异口同声道:“没有!”
上官千羽没理他们,径直走到百里山面前,先握住她的手仔细查看。
指尖的小红点还透着水光,他低头轻轻吹了吹,指腹又温柔地揉了揉,声音瞬间软下来。
“还疼吗?”
百里山摇了摇头,井丘扎得快,伤口也小,有点像医院护士采血时的力度,不疼。
而且她现在对疼痛的耐受度实在是很高了,这点痛真的跟小蚂蚁咬一下似的无足轻重。
她叫得夸张也是因为和井丘还有小七在一起,自己也变的活泼调皮搞怪了一些而已。
看百里山确实没有委屈的神情,上官千羽这才扭头,目光直直的射向井丘和小七。
上官千羽最近都是用的圣使的面貌,圣使的面容本就清冷绝尘,今日他更是将一头墨整个梳起,尾归拢在头顶的白玉冠内,更是显得又严肃庄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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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一袭冰蓝色的长袍,外罩着一层纱织鹤氅道衣,行走间纱衣似无风自动,自有一股威严的气场逸散而出。
这容貌这装扮再加这一身道衣加持,简直就是天宫的教导主任下凡了!
百里山看得都差点条件反射地立正,更别提那两个刚“闯了祸”的。
井丘悄悄往小七身后挪了挪,小七则抿着嘴,眼神飘向门外,连大气都不敢喘。
可预想中的数落并未到来。
上官千羽只是沉着眼扫了两人片刻,便转身走向屋角的铜盆。
盆里还盛着井丘方才净手的半盆清水,漾着细碎的涟漪。
他抬手从宽袖中取出两个青瓷小瓶,瓶身莹润,一看便知是玄天宫的珍品。
“哎,师弟你这就不对了!”
井丘眼尖,立马嚷嚷起来。
“要骂就明着骂,动我的丹药算怎么回事?那瓶凝血丹啥时候跑到你兜里去了?”
“师傅,那、那是我的……”
小七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快要哭出来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