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生注视着他,
忽然笑了。
“扰乱天机?
那你可曾问过——天机是谁造的?”
观主的身影微颤。
“天机不造,天机即理。”
白砚生反问:“那理由谁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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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域中万千光丝一阵波动。
似有无数目光在思索、比对、演算,
但这一问题——无答案。
白砚生继续说道:
“你们以‘观测’为真,以‘定义’为恒。
可若真理本身也被观测者创造,
那你们这些‘观者’,
何尝不是被观?”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
整个光域仿佛炸裂。
无数光线崩散,
无数声线在嘈杂中交错:
“逻辑矛盾……异常定义入侵……”
“观火系统受扰,识别度下降……”
“重定义:白砚生=自反观个体……”
白砚生闭上眼,
心火自体内燃起,
化为一座无形的火炉。
他喃喃道:
“造物之心,不求被看。
若所有光都向外照,
那谁来点亮内在?”
心火腾起,
火炉旋转,
一道新的“视界”从他眉心张开。
他不再被观测——
反而开始观测观主。
观主抬起手,
九环光轮陡然扩散,
企图压制反观之力。
但那股力量竟被心火渗透,
一寸寸被“点亮”。
光不再只是光,
它被染成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