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冈红叶愣了一下:“等人?什么人啊?”
池波武夜说道:“据说是她以前的同学,比利说每隔十年芙莎绘都会去那里等人,但是一直没等到过。”
这时灰原哀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之前在华盛顿的时候好像听她提到过,我记得那个人好像是叫叫想不起来了。”
池波武夜和大冈红叶同时无语住了,等了半天,结果灰原哀来了一句想不起来了。
灰原哀坐在后排,看着后视镜里池波武夜那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不满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又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忘记了不是很正常吗?”
池波武夜敷衍道:“啊对对对。”
灰原哀:“再说了,明明是人家的私事,在背后议论也不好吧。”
池波武夜:“啊对对对。”
灰原哀:“你这家伙”
池波武夜:“啊对对对。”
灰原哀委屈地对着大冈红叶说道:“姐姐你看他”
大冈红叶对池波武夜幼稚的行为也很无语,安慰道:“别理他,臭男人懂什么,他就是个木头。”
池波武夜撇撇嘴:“我是不懂,但我知道如果把人找出来,帮她一把,对两家的合作有利。”
大冈红叶却不赞同:“那可不一定,这么多年过去了,万一人家已经结婚生子了,那不是给合作徒增变数吗。”
池波武夜说道:“所以要先知道是谁嘛,调查清楚再决定要不要帮一把,反正也不是很麻烦的事情。”
大冈红叶对这倒是不反对,毕竟这样的话主动权在自己手上,进可攻退可守。
灰原哀得意洋洋地说道:“那你给我道歉,我知道怎么能找到那个人哦。”
池波武夜二话不说,直接就是:“红豆泥果咩纳塞,是瓦达西错了捏。”
这下给灰原哀整不会了,她还以为池波武夜会犟嘴,然后自己好提别的条件,结果没想到池波武夜居然这么能屈能伸,是个人物。
灰原哀咬牙切齿地盯着池波武夜的后脑勺,在她的脑海里池波武夜死得老惨了。
池波武夜也从后视镜看到了灰原哀的表情,阴阳怪气道:“啊嘞嘞,应该不会有人说话不算话吧,出来混最重要的可就是诚信啊。”
灰原哀气鼓鼓地道:“谁说话不算话了!那个人是工藤新一的朋友,你们找他问就知道是谁了,哼!”
说完之后,灰原哀气鼓鼓地缩在角落,看着窗外不断闪过的风景,在脑海中给池波武夜上了一百零八种酷刑。
看着池波武夜那得意洋洋地样子,大冈红叶无奈道:“你们两个都好幼稚。”
池波武夜面色一正,严肃道:“我可是认真地在想办法为天底下最美丽的女孩分忧呢。
我可不像某人,明明手里掌握着情报,还想要提条件才肯说,真是啧啧。”
灰原哀气急败坏道:“拉踩是吧,你现在都搞这套了是吧!
姐姐你别听他的,我们才是最好的!
我就是故意气他的,就算他不问,我也会悄悄告诉姐姐的,你要相信我呀!”
大冈红叶坐在副驾哭笑不得地听着两人斗嘴,感叹道:“我大冈红叶何德何能,居然能同时拥有你们两位卧龙凤雏的辅佐。”
池波武夜立马接茬道:“红叶你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子,你值得世界上所有的美好,我愿意为了你献出我的心脏!”
灰原哀也不甘落后:“姐姐这么温柔,这么善良的女孩子,当然值得我付出真心了。”
听着两人争先恐后地表忠心,大冈红叶以手扶额做头疼状,不过那上扬的嘴角却比全自动的ak还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