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但我可以让你的鳞片恢复光彩,你难道不想试试吗?”
树蝰姐姐这才又合上了嘴巴。
况野掏出了网兜,打开放在树洞旁:
“自己能走麽?”
树蝰姐姐看了一眼网兜,淡淡说道:
“怎麽?自投罗网?”
况野都快被对方的油盐不进给气笑了。
“我带你回去,这里的环境不适合你蜕皮。”
“你要信我就爬进来,不信也没关系,我现在就走,不打扰你。”
小松鼠一听况野要走,在一旁急的直跳脚。
树蝰刚恢复圆形的双眼忽地又缩紧。
盯着况野半晌後,默默地往前挪了一下。
旧皮屑在树木的摩擦下掉了一些。
树蝰姐姐疼得抖了一下。
按道理,蛇蜕皮不会这麽疼,顶多难受而已。
当况野视线扫过这条树蝰的身子,面上惊异浮现。
这姐姐对自己可真够狠的。
身上大大小小都是摩擦留下的伤口。
说明它曾经借助过粗糙的树皮,奋力摩擦。
企图磨掉身上这层旧皮。
但效果显然没想象中那麽好。
反而阻碍了蜕皮进程。
毕竟伤口部分和旧皮粘连严重,很难蜕下。
况野见对方实在行进困难。
于是戴上手套,伸手进了树洞。
没有徒手抓主要是考虑到它身上可能存在寄生虫或者病菌。
等回去了仔细观察一番,确定病症後再进行治疗。
小松鼠一看树蝰挪了窝,兴奋地手舞足蹈:
“大家夥,你可真厉害!”
“我找了好多动物,它们都不敢帮我。”
“你比那些动物强多了!”
“人类天花板!”
况野拎着网兜,伸手拍了小松鼠一下。
力道不大,但也将对方拍了个四脚朝天!
“啊啊啊!!你不讲武德!”
“老子倾尽所有词汇夸你,你竟然偷袭我!”
“你讲武德,这样设计我?”
况野再次伸手,小松鼠一骨碌爬起来,“嗖”地一下就钻进了树洞里。
“好汉不吃眼前亏,等你情绪稳定了我们再说。”
“我这些宝贝都给你留着,你完了好好挑挑啊!”
“不稀罕,你那堆破烂儿自个儿留着吧。”
说罢,况野擡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