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次事故以後,本尼德克开始阻止扎克继续参加比赛,父子一度闹得很僵。”
况野能够理解,差点失去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只会在今後的日子里更加担惊受怕。
可扎克一看就是个犟种,肯定不听从本尼德克的话。
“对啊,後面扎克依旧参加比赛,只不过回到岛上的次数屈指可数。”
“直到发生海盗入侵那件事,扎克才在岛上待了一段时间,再後来他就发生了那次比赛事故,而唐晓在扎克不知生死的那段时间突发心梗没救回来。”
也就是说,扎克没有见到母亲最後一面。。。。。。
“再後来就如你所见了,人一旦遇上致命性的打击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但扎克好像例外,一直都沉默寡言的,只是更阴郁了。”
“他回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却没见过他几次,反倒是你,我还经常见。”
况野突然太阳xue跳了两下。
这故事并不圆满。
“他出了事以後就回到小岛了?”
“并没有,他好像找到一份帆船维修的工作,干了几年直到本尼德克去世才回来。”
原来整件事情是这样的。
况野突然想到了什麽,继续问道:
“那个叫拉维的孩子呢?”
普罗米黑沉沉的双眼盯着况野:
“你不该叫他孩子,他比你小不了多少。”
况野点点头:
“拉维小兄弟呢?”
普罗米缓缓擡头看向了海岸的方向:
“不知道,本尼德克去世以後,他就离开了。”
况野试探性地问道:
“为什麽我觉得你好像。。。。。。并不喜欢他?”
“嗯?很明显吗?”
“这小子长得人畜无害,但心眼可多。”
“他根本不喜欢自己的这份工作,每次都是在本尼德克面前装装样子。”
“只要本尼德克一不在,就原形毕露。”
普罗米说起这个,恨得牙痒痒:
“这家夥知道本尼德克跟扎克的关系不好,想骗着本尼德克把这座岛给他,谁知道人家就是为了儿子才买的这座岛!”
“眼看海岛没戏了,这家夥在本尼德克的葬礼上,趁乱偷跑进人家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也不知道偷了什麽东西就跑了,再也没回来!”
“扎克也是,回来跟一摊烂泥似的,什麽都不管。”
“人家偷了他爸的东西,也不报警。”
“就这样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