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对天谴猎手说道:“但是为了大家的安全,还是请这位客人离开这里吧——比起宴会,你更该在战场上起舞。”
尤拉莉亚注视着这些事情的生,有些奇怪的说道:“我只觉得我的记忆应该不是这样,但是又觉得总该是这样的。”
青茗:“无所谓啦……我记得这位菲罗克似乎还担任着奥赫玛的戍卫一职,只是已经不像是这时候的高位了。”
尤拉莉亚注意到青茗在岔开话题,道也是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够知晓的。
她回答了有关菲罗克的问题:“的确,他曾经……之后会受很严重的伤,最终只能遗憾退下前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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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向下一场记忆吧,我知道你有那样做的能力。”
尤拉莉亚很明显的不想在这段记忆之中继续看下去,不知是因为无趣还是其他什么因素。
她们两人率先前进,观赏记忆的下一幕。
——第三场的记忆——
——许久后的奥赫玛城中,无休止的纷争再度苏醒——
记忆的歌队:“听,快听。
听,快听,远方传来了你熟悉的声音。”
天谴猎手:“是纷争,纷争已经来到,相撞的刀枪在讴吟,被切开的骨肉在歌啸。
而伴随纷争的,是死亡。我听说无数的将士死在圣城前,那血流似溪水,几度要使冥河示现。”
记忆的歌队:“战争的孩子,为何对此熟视无睹?快快迈入这沙场,无论投身哪一边——”
天谴猎手:“不,我已放下了我的弓箭,现在我是奥赫玛城中一位普通的妇人了。
这些年来,帕里斯教会了我作为人类的生活有多么安逸幸福。我随那大工匠学了锻造。我能为自己敲造银饰,能为帕里斯铸炼佩剑。”
记忆的歌队同样被纷争影响:“但你最想铸造的是屠戮的武器,是夺命的弓矢,就连给帕里斯的剑都开了饮血的樋。”
天谴猎手:“…我在卡拉培先生的书上学了炊事。我能做出迷倒人类的食物,能为帕里斯烹饪美味的佳肴。”
■忆的歌队:“但你最享受的是屠宰牲畜时的快意,你最喜欢的味道是那生肉散的血腥味。”
天谴猎手:“我…我还随梅塔涅拉婆婆学了绣花,我为自己编制衣裙,为帕里斯编制挂税……”
■队■■■:“那挂毯上绣的是奄奄一息的奥赫玛人,和挥舞着青铜武器的悬锋城人——因为你而在尼卡多利手中遭受的无数血战,被你织进了一根根纬线之中。”
天谴猎手:“我……”
纷■的■■:“你想战斗。”
纷争的■命:“你想杀戮。”
纷争的使命:“你想引弦箭穿头盔铠甲破碎头颅绽放嫣红花蕾前去纷争践踏脆弱躯体成泥玷污白石砖斩骨切肉脆响悦耳前去纷争恐惧憎恨哭嚎环绕燃烧的尸山燃烧残缺败者肢体献祭饮血前去纷争”
天谴猎手:“我……我想……”
菲罗克突然上前:“纷争的子嗣,你想上阵作战吗?”
周遭突然间清明。
菲罗克:“哼,本以为你已成为了奥赫玛的子民,结果不能对你寄予期望。
此刻已是圣城存亡之刻,萨白尼、阿狄安、奥利弗兰卡…奥赫玛的藩邦一个个化为焦土,而天谴之矛已将矛尖指向城门。
为战而生的存在不愿为这庇护你的城邦而战,是不忍于往日的血亲厮杀、不敢面对自己造主的威能、还是不舍在这城中的某个人?”
天谴猎手:“……”
菲罗克:“但我要告诉你,你所留恋的那个人马上就会登上战场了。”
天谴猎手:“什么?”
菲罗克:“军令已经下达,身为一个强壮的青年,他有义务扞卫圣城,乃至献出生命——这是他的命运,值得他引以为傲。”
记忆的歌队:“听,这城门前正放着悲声:有一些妇女在这里呼唤她们的丈夫,有一些在呼唤她们的年老的母亲,还有一些在呼唤她们的儿女,像飞鸟在悲唤雏儿。
而你,你如今依然在刻法勒的宝座前显露着你石刻的颜面,那没有表情的颜面像是带着笑意。”
天谴猎手:“……登上战场吗……我该……用怎样的心态和……信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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