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幕与诀别(一)铺陈线索
世良玛丽将自己的身形完全藏在了灌木丛中,黑色的绒毯成了她最好的僞装。
她手上还拽着那个“白兰地”送给她的见面礼。
世良玛丽可不觉得这个不觉得这个代号成员会好心到送她什麽礼物,问题是他提到了自己有个小女儿的这件事……
这让她不得不想起大儿子对她的警告。
不会这个“白兰地”不会就是真纯当时撞上的组织成员吧?
基于两个人所属的组织立场不同,赤井秀一也没有对母亲全盘托出组织有关的情报,只是简单说明了那天的凶险,并且让母亲赶紧带着妹妹离开日本。
世良玛丽一边思索着,一边打开了黑色的提包仔细查看。
里面的东西果然没有留下什麽可以直接指向的线索。
除了一叠明显是旧钞的英镑之外,只有一套和她现在身形差不多的小女孩的衣服,一双儿童拖鞋,还有一瓶药店里随处可见的专供儿童使用的草莓味维c糖浆。
那一位白兰地看起来像是把一切都给算好了,确实是她现在正好能用得上的东西。
看起来她应该找个机会和大儿子联系一下了……世良玛丽快速换掉了身上不合适的丶甚至还在滴水的衣物,却没有打开那瓶未开封的糖浆。
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不能用一般的古怪来形容了,甚至可能只有那个组织里头的研究者才知道是怎麽回事。
还是太过轻敌了……居然以为那就是“务武”,世良玛丽凝视着已经归于平静的泰晤士河水,却觉得夜晚的寒意一层一层的涌上心间。
她是不是……早就走上了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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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诸伏景光回去之後,神山清羽却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他和琴酒简直就是组织里最大的两个冤种,两个人拖着n个卧底在组织里和boss还有朗姆过家家。
某种程度上,他甚至觉得自己比琴酒还要怨种。毕竟当大哥真的不想干的时候,琴酒他自可以抽身离去,但是他好像已经把自己全部赔了进去,和主线脉络深深的纠缠在了一起。
所以当诸伏景光想要抱着神山清羽走下车时,神山清羽虽然非常诚实的钻进了他的怀抱,嘴上却非常冷酷无情的宣判着,“既然你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那麽等我们回日本之後接下来,就要做好准备,妥善保持距离了。毕竟我可是被下属兼情人狠狠背叛的可怜人。”
“需要这麽早吗?”,诸伏景光有些怀疑人生的低头看着他,感觉自己好像是突然被什麽无端迁怒了,“没有捅破这层纸之前,不是应该和之前一样吗?甚至应该表现得更亲密才对,毕竟你需要迷惑我啊。”
系统:[他说的有道理!]
神山清羽现在甚至有些习惯系统突然间跑出来了,[哦,这次你又突然冒上来干什麽?]
系统:[提醒你,贝尔摩德现在就在酒店里。]
就是说他们两个运气不好大概会直接撞上,说不定是运气太好也有可能?
神山清羽皱了皱鼻头,嗅着诸伏景光皮肤近处须後水的味道深吸了一口气,然後准确无误的指向了他比较有感觉的电梯的方向,“从那边上去吧。”
电梯显示的数字恰好从顶层下来,神山清羽倒觉得他们真有可能会碰上贝尔摩德了。
因此在电梯到来之前,神山清羽已经飞快的揉乱了自己的头发,然後扯着诸伏景光的衣领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极其明显的吻痕。
虽然不知道神山清羽为什麽突然这样,但是诸伏景光还是很配合的低下头来和他唇齿相接,两个人气息缠绕之间端是一副酒池肉林的奢靡样子。
“叮”的一声,电梯门在他们两个人面前打开。
毕竟还是在酒店里,诸伏景光下意识的擡起头来想要终止这个亲吻,神山清羽却像遇到蜂蜜的蜂蜜一样彻底沉浸在亲密里,缠绵追逐着他的嘴唇。
垂眸看去,神山清羽透着红晕的耳垂在薄荷绿色的发丝间冒出头来,格外显眼。
“哦,看起来我打扰你们了”,贝尔摩德掖着完全盖住自己整张脸的宽檐帽,帽檐下露出的红唇弯出了一个愉悦而意味的弧度。
她特意取下了脸上的墨镜拿在手上,似乎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白兰地他喝醉了?”,贝尔摩德看神山清羽似乎拱在诸伏景光怀里不愿意出来,突然很想停下来仔细欣赏神山清羽难得一见的醉态。
在贝尔摩德看不见的地方,神山清羽插在诸伏景光衣兜里的手偷偷的掐了诸伏景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