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冰酪勺子舔干净,我正瘫在软榻上刷“打工人满意度问卷”——老周师傅在“是否愿意加班”那栏写了“愿为三公主加,但求别卷到后半夜”,小王更绝,在“建议栏”画了个晶石灯的简笔画,旁边标着“要是晚上干活不费眼就好了”,结果窗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跟现代办公室打印机炸了似的,梓锐抱着个裹着红布的木盒子冲进来,头都跑散了:“公主!大事件!工匠坊搞出‘不烧油的灯’了!亮得能照见房梁上的灰,王工匠说要给您献宝,一路上差点把盒子摔了,跟护着年终奖似的!”
我一听“不烧油的灯”,瞬间从“摸鱼模式”弹起来,软榻垫子都被我带飞半块:“什么?这么快就搞出来了?我还以为得等半个月,这效率比现代程序员赶版本更新还快!快打开让我看看,别是跟上次煮香水似的,搞个‘浓烟报警器’出来!”萧澈刚端着茶杯进来,闻言差点把茶喷在账本上:“你先别急,上次香皂也没翻车,说不定这次真成了——就是别跟上次试磨面机似的,让工匠们拆了重装三次。”
王工匠抱着盒子进来时,手还在抖,跟我当年给甲方演示方案的样子一模一样,他小心翼翼掀开红布,露出个拳头大的玻璃罩子,里面裹着铜丝缠的晶石,旁边还坠着个小开关:“三公主,您……您轻点试,这晶石我们磨了七次才弄纯,要是炸了,我们再做!”我咽了口唾沫,跟按现代电梯关门键似的按了开关,下一秒——整个屋子亮得跟正午似的,房梁上的蛛网都看得清清楚楚,梓锐当场尖叫:“我的天!比宫里的夜明珠还亮!这要是挂在藏书阁,晚上看书再也不用凑烛火了,眼睛都不用瞎!”
我凑过去看,玻璃罩子烫手但没炸,铜丝也没烧黑,激动得拍了萧澈胳膊一下:“看到没!这就是科技的力量!以后玄月晚上不用摸黑,刺客想躲柱子后面都难——上次苏婉遇刺,要是有这灯,早把刺客照得跟舞台剧演员似的,哪还用玉佩光!”萧澈盯着灯看了半天,表情跟我第一次见甲方终极需求时一模一样,有点懵又有点惊艳:“确实亮,比十根蜡烛加起来还强,以后晚上处理政务不用费眼睛,也不用总让宫女添灯油了。”
正说着,女帝身边的嬷嬷就来了,说是女帝召我们去长乐宫批奏折,我灵机一动,让王工匠抱着晶石灯一起去:“正好让母亲开开眼,省得她总说我‘搞些奇技淫巧’,这次让她看看,奇技淫巧也能当正事用!”到了长乐宫,女帝正对着奏折皱眉,烛火晃得字都模糊了,她抬头看见我们,刚想说“你们蜜月刚结束就来……”,王工匠“咔嗒”按开了晶石灯,满殿瞬间亮如白昼,女帝手里的朱笔都掉在了奏折上:“这……这是何物?不烧油还这么亮,比哀家的夜明珠还照眼!”
我赶紧凑过去邀功:“母亲您看,这是晶石电灯!用咱们挖的晶石做的,铜丝缠几圈就能光,比蜡烛亮十倍,还不呛人——以后您晚上批奏折,再也不用凑着烛火,省得眼睛酸了!”女帝伸手摸了摸玻璃罩,又缩回手:“有点烫,但确实亮……以前晚上处理灾情奏折,总怕看错数字,现在好了,连奏折上的墨点都能看清。”梓锐趁机把灯举到书架旁:“陛下您看!以前晚上找古籍得摸黑翻,现在亮得能看清书名,再也不用拿烛火烤书页了!”
王工匠站在旁边,手还在抖,但腰杆挺得笔直:“陛下,这灯还能调亮度,转一下开关就暗点,要是晚上起夜,也不怕晃着眼睛——我们还想做小的,挂在走廊上,以后宫里不用点长明灯,省不少灯油钱!”女帝听完笑了,指着我对萧澈说:“你这夫人,以前总说她是‘恶女’,现在倒好,搞出这么多有用的东西,比哀家当年还会办实事。”萧澈忍着笑帮我把乱掉的头别好:“她就是心思活,上次搞防疫也是,想法比谁都多——就是下次搞新东西,别再让工匠们拆了重装就好。”
我当场反驳:“上次磨面机是意外!这次电灯不是成了吗?以后咱们还能搞‘晶石路灯’,晚上百姓走路不用靠月光,再也不怕踩进泥坑——以前晚上出门跟‘盲盒探险’似的,现在有灯,这波是科技碾压!”女帝笑着点头:“准了!让工匠坊多做些,先装在皇宫和集市,以后玄月的晚上,再也不用摸黑了。”王工匠听完差点跪下来,跟中了彩票似的:“谢陛下!谢三公主!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做,争取搞出‘能热的灯’,冬天还能暖手!”
回去的路上,萧澈提着一盏小晶石灯,灯光照在他脸上,我突然觉得有点恍惚:“以前穿书时,我还怕晚上被刺客杀了,现在倒好,连灯都不用愁了——下次搞蒸汽机,希望别跟上次煤矿塌方似的,吓我一跳。”萧澈把灯往我这边递了递,照亮我脚下的路:“放心,有工匠们和你在,不会翻车的——再说,就算翻了,咱们再改,跟你改甲方方案似的,总能成。”
梓锐在旁边抱着灯,跟抱着个大宝贝:“以后晚上整理古籍也不用费眼睛了!我还能教小宫女们认字,再也不用凑烛火了!”我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又看了看手里的灯,突然觉得——从穿书时的“保命要紧”,到现在搞出晶石灯,这“自救指南”早就歪成了“玄月科技展手册”,不过这样也挺好,至少以后玄月的晚上,再也不会黑得像没开权限的文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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