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出“咔哒”一声轻响,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在外。
黎浅的后背抵着冰凉的门板,身前是他滚烫坚实的胸膛,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谢沉的吻来势汹汹,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更像是一种惩罚性的掠夺。
了疯一般的汲取属于她的气息,混合着威士忌的醇烈,几乎要让她窒息。
“唔··…谢·…沉··…”黎浅的抗议声被尽数吞没,变成破碎的呜咽。
她徒劳地推拒着他的肩膀,手腕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扣住,反剪到头顶,整个人被他更紧密地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掐着她纤细的腰肢,让她没有逃跑的机会。
直到她快要没办法呼吸,软在他怀里微微抖,谢沉才略略退开些许,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灼热地喷在她的脸上。
“现在,”他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情动和未消的怒意,“还熟不熟?嗯?谢太太?”
黎浅急促地喘息着,唇瓣被吻得微红水润,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眼尾泛红,眸子里氤氲着一层水汽,瞪着他的样子不像生气,倒像是无声的勾引。
谢沉抬手扯开领带,露出今天早上被她狠狠咬下的齿痕。
谢沉的手指抚上自己颈间那道清晰的齿痕,指尖轻轻摩挲着凸起的痕迹。
他的目光紧锁着黎浅,声音低沉而危险,“不是口口声声说不熟吗?那这又是什么?”
黎浅的视线被迫落在那道痕迹上,今早她咬得狠,此刻在昏暗光线下仍清晰可见。
她知道自己下口挺狠,已经见血了,但没想到这牙印居然会这么持久,到现在都没消。
他的指尖仍停留在那处齿痕上,目光如炬,牢牢锁着黎浅闪烁的眼眸。
黎浅想偏开头,却被谢沉的手指轻轻扼住下巴,动弹不得。
“怎么?谢太太敢做不敢当?”他低哑的嗓音里混着一丝嘲弄,更深的,是压抑的怒意,“早上张牙舞爪的气势哪去了?”
黎浅心一横,迎上他的目光,声音还带着些微喘,“你要是自己不犯贱我会咬你?没把你咬死都算轻的。”
谢沉的眼底瞬间翻涌起更深的墨色,像是被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引信。
他低头再次吻住她,将她按在怀里往落地窗前的真皮沙上带。
黎浅想反抗,但奈何力量悬殊过大,她根本就不是谢沉的对手。
他很轻易的就把她带到了沙边,将她陷入柔软的沙里,高大身躯随即欺压而下,将她牢牢困在身下。
男人的手指灼热,带着惩罚的意味,刚探入她衣摆边缘,指尖触碰到她细腻的皮肤,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尖锐地划破了室内旖旎而紧绷的空气。
是黎浅的手机,屏幕亮起,在昏暗光线下格外刺眼。
两人动作皆是一顿。
谢沉的动作停住,抬起眼,目光沉沉地盯着身下的她。
大有一种,黎浅敢接电话他就敢让她下不了床的架势!
“起开……我先接个电话!”黎浅气息不稳,试图从他身下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