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老婆……求你了,告诉我。”
温良跪在浴缸边,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那一根并不算粗壮的东西在他手里快套弄,充血涨得通红。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许糯糯那被热水熏蒸得粉红的身体,像是在乞求某种名为“羞辱”的施舍。
“他们……他们都让我叫了……”
许糯糯被他逼得无处可逃,只能颤抖着睫毛,带着哭腔,却又无比诚实地说了出来。
“林泽……他在厕所隔间里,捂着我的嘴,一边顶到我的子宫口,一边逼我叫他‘好哥哥’……还问我是不是比你强……”
“那沈医生呢?”温良呼吸急促,像是个听到这一生最美妙乐章的疯子,“他射了那么多,把你肚子都灌满了,他说了什么?”
“他说……我是只欠操的母狗……说我的子宫在吸他……呜呜……”
许糯糯一边说着这些不知廉耻的话,身体却在热水里产生了可耻的反应。
明明刚才已经累到了极致,但当着丈夫的面,复述着被别的男人强奸般的性事,那种极度的背德感竟然像电流一样击穿了她的脊椎。
【系统提示检测到“语言羞辱”与“nTR环境”双重刺激。】
【宿主兴奋度回升中……淫水开始加分泌。】
“哈啊……”许糯糯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原本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饱满的乳房,隔着水面轻轻揉捏。
这一个无意识的骚浪动作,彻底点燃了温良。
“老婆,你真美……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在求着被男人干。”
温良扔掉花洒,颤抖着伸出两根手指,探入了许糯糯还微微张开的穴口。
“太松了……真的被撑坏了……”
温良的手指在里面几乎碰不到壁。那里已经被沈清让那根手术刀般精准的肉棒,以及林泽那根粗糙的警棍,轮番拓宽成了一个熟透了的形状。
他伸进去,在那积满了浑浊液体的深处搅动。
“咕叽、咕叽。”
随着他的手指抠挖,大团大团混合着沈清让精液、林泽残留物以及许糯糯爱液的白浊,像浓稠的奶油一样被掏了出来,漂浮在清澈的洗澡水里。
“看啊老婆,全是别的男人的种。”温良把沾满精液的手指举到许糯糯嘴边,“闻闻,香不香?这是沈医生的味道,还是林警官的味道?”
许糯糯被迫闻着那股浓烈的腥膻味,眼神迷离,舌尖竟然下意识地伸出来,舔了一下温良的手指。
“香……好骚……”她眼神拉丝,像个失去了理智的魅魔。
这一舔,成了压垮温良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老婆!你这只骚货!你是我的老婆啊……却被他们内射成这样!”
温良低吼一声,在那极度的自卑和变态的快感中,达到了高潮。
“噗嗤——”
他并没有资格射进那个已经被强者占领的洞穴里。他对着许糯糯那还在滴水的雪白胸脯,颤抖着射了出来。
像是一个卑微的信徒,在供奉已经被神明享用过的祭品。
温良那稀薄的几滴东西,挂在许糯糯饱满的乳肉上,很快就变冷了。
许糯糯瘫在浴缸里,胸口剧烈起伏。她看着丈夫那副射完后虚脱满足的模样,心里却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