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
清汤大老爷!
它那是不说话吗?它那是说不了啊!
它头都摇成拨浪鼓了,金主为了撒气装瞎。
兽兽委屈,但兽兽不说。
还要寄人篱下吸财气,它只能把委屈咽在肚子里。
体型庞大的守金兽此时看起来弱小又无助。
守金兽委屈巴巴地挪动圆润的屁股,一拱一拱往前走。
谁都看它不顺眼,偏偏它也不争气。
守金兽窝囊走着。
水玉君哼一声收回手。
水玉君也窝囊。
但水玉君只搁叶行舟这窝囊。
换别人休想压他分毫,他更不会让一只灵兽骑他脑袋上撒野。
而现在。
水玉君目视前方,实则用余光扫了眼叶行舟。
现在,在吴仁这他也不受窝囊气了。
皇族血脉不允许他低头,他也不会再对吴仁低头。
更不会对一颗海胆起心思。
水玉君端着姿态,阔步流星。
搭话什么的,他才不需要好吧。
刚这么给自己洗脑,叶行舟突然搭腔,让他脚步一个踉跄。
“之后你去衍天宗接人,可否带上我。”
水玉君忙站直身体,“可,但你进去作甚?”
“找人。”叶行舟简短回答。
叶行舟没说找谁,水玉君也不在意。
看似不在意,实则内心都开始挠猫抓板了。
找谁啊,为什么不说找谁?
找谁不如找他。
其他人有他能受窝囊气吗?
他这么能憋气,为什么要去找别人。
水玉君怨怼。
水玉君懊恼。
怎么回事,他怎么又想到吴仁身上了。
恐怖如斯!
吴仁才和他说了两句话,他就控制不住想法了。
左右脑又开始互搏。
水玉君强行清空大脑,继续高冷,什么话都不说。
若非必要,绝对不能,绝对不能再和吴仁搭一句话。
水玉君打开库房门。
财物都是历年与修士交换存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