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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此刻,城东鼓楼骤然擂响,沉稳而有力,声声震人心魄。
紧接着,身着青甲的禁军齐步入市,刀戟森然,列成方阵。为之人正是周公亲信——南宫适。他厉声喝问:
“尔等何人,敢造谣惑众?”
乱民一时错愕,却仍有几人高呼:“周公擅权!”
南宫适长剑一指,喝令:“收!”
顿时,伏兵四起,数十名早已潜伏的亲军从暗巷冲出,将乱之徒牢牢制住。
其余作乱者顿时慌乱,有人四散奔逃,却现四面皆有军士拦截。
市井百姓见此,顿时心生大定,纷纷指认:“便是他们!方才扰乱市集!”
“这等妖言惑众,罪当诛绝!”
一时之间,舆论反转,本欲挑动人心的谣者,反被众口同声唾骂。
——
乱民领被押至市中,周公亲自出现在高台之上。
他一袭玄衣,神色肃穆,举手朗声:
“尔等妄言‘清君侧’,却敢祸乱市井,惊扰百姓!孤旦一生,鞠躬尽瘁,辅佐幼主,敢问——孤有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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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回荡四野,掷地有声。
百姓群情激昂,齐声呼喊:“无罪!周公无罪!”
乱民领见大势已去,仍咬牙叫喊:“周公独权,吾等为天下!”
周公目光如电,厉声断喝:“此等谣言,何曾有凭?孤以礼安天下,以德抚人心,若此亦为罪,便请天地为证!”
话音落下,他抬手一挥。禁军立斩三名乱者,血溅当场!
众人目睹,皆震动莫名。
——
南宫适沉声奏道:“殿下,此事当公开示众,以儆效尤。”
周公颔:“正合我意。”
随即命人在市中高悬告示,明言此辈皆受关东诸侯挑唆,妄图扰乱大周。告示一出,百姓更是愤恨:“诸侯乱国,罪当万死!”
姜子牙于旁低声笑道:“殿下此举,正是以其矛攻其盾。谣言不攻自破,反使百姓更归心于您。”
召公补道:“诸侯本欲试探,却反露马脚。此番之后,他们再欲生事,必愈加艰难。”
周公淡然:“他们自以为暗流无形,却不知已尽在孤掌中。此为一网既收,待其再动,孤自当逐步剪除。”
——
是夜,诸侯使者密室之中,气氛沉重。
齐地密使面色惨白:“市井之乱,竟被周公反制!非但未动其根基,反使百姓更心向大周。”
蔡侯怒摔案几:“岂有此理!周公怎会早有布置?”
许侯冷声道:“他早料到吾等之谋。此人心机之深,非比寻常。”
鲁侯长叹:“吾等既无同心,又屡屡失利,若再强行试探,只怕自取其辱。”
诸侯沉默,心思各异,却也明白,周公的反制已使他们的暗流一次次被击碎。
——
这正是:
谣言乱市终反噬,礼网森严困诸侯。
百姓齐声归大义,周公谋局更无忧。
——
镐京风波虽暂平,却似风暴过前的寂静。
诸侯心怀不甘,必将再起更险之谋,而周公所布之网,亦愈加紧密,待风雷再临之时,正是大义与暗流最后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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