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大姐,我特么单价oo,读完率也行,你怎么就不给我推呢???要正能量有正能量,要噱头有噱头,不擦边,不违规,要钱赚有钱赚,你傻了吗?
……
冰凉的触感,顺着丝绸的亵衣浸进皮肉。
竟无半分痛感,只觉后腰一麻,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腰肢往下流。
“呵呵!”
沈惊鸿喉间蠕动,溢出一声轻哼,嘴角扯开一抹惨笑,泪珠砸在青砖上。
原来刀剑入肉是这般滋味。
她竟要死在一个“凶徒”手中,更可笑的是,临死前,还被这“匪徒”扒开了,自欺欺人的假象,狠狠上了一课。
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些。
“我长大了,要去执法队!”
童年,脆生生的誓言撞进脑海。
那时她扎着羊角辫,攥着木刀,站在爹娘坟前,眼神亮得像星辰。
“为何偏要去执法队?”邻家阿伯揉着她的头,语气里满是疼惜。
“我要守人间正义,护老百姓,护我大秦帝国!”她拍着胸脯,说得掷地有声。
仿佛那身银灰色的执法制服,能挡住世间所有黑暗。
可如今……
沈惊鸿浑身的力气都在流逝,后腰的暖流越淌越急,濡湿了大半衣衫,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曾握刀斩过盗贼,曾护过落水的孩童,可也曾盲从上级的命令,追捕过真正为民做事的人。
那些跪在执法队门口的哭嚎,那些失踪少女家人红肿的眼眶,那些被欺压百姓绝望的眼神……她不是没看见,只是被“服从命令”四个字蒙了心,被“执法者”的身份缚了手脚。
原来她毕生追求的“正义”,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的笑话。
她引以为傲的刀法,她坚守的律法,她视作荣耀的身份,全是用来粉饰太平、助纣为虐的工具。
“噗——”
一口鲜血从嘴角溢出,溅在身前的青石板上,开出妖艳的花。
沈惊鸿眼前阵阵黑,耳边叶孤城的气息似乎远了些,后腰凉爽的感觉缓慢传来,带着濒死的麻木。
她想抬手,却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身体缓缓下坠。
视线模糊间,她仿佛又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攥着木刀,站在阳光下,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若有来生……”
她喉间溢出微弱的气音,带着无尽的悔恨与不甘,“定要睁眼看清楚……何为真正的正义……”
“嗯?”怎么有果酒的味道?
她看见地上那一滩猩红,皱了皱鼻子,嗅了嗅。
她逐渐意识到不对,她猛地回头,方才那个方形脑袋的匪徒已经不见了。
她咔嚓一下撕开了自己的衣襟,既然没有死,那得赶紧处理自己的伤口,已经流了那么多血了,得快点止血。
沈惊鸿扭着腰,低头看去,后腰肌肤光洁,没有剑痕,只有红红的一片。
顺着腰肢淌下的黏腻液体,正顺着衣摆滴落,在青砖上晕开浅红的痕迹,果酒香气,在鼻尖萦绕,愈浓烈——哪里是什么鲜血,只是果酒而已!
“好你个登徒子!”
沈惊鸿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意,但他很快意识到了,这个称呼不对,那个匪徒并没有对她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