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女转头,愤愤看着何田田,“我就是瘫下了,也绝不服软!”
江锦白了她一眼。
吴玉坤冷哼一声,“本官见你们几个老的老残的残,改为十手板,不得再求情了!”
就在董狗狗被打手板的惨叫声中,老董婆子道谢声中,江大女的叱骂声中,何田田跟秀娘带着人走出了大堂。
郑玉茹本是跟在几人身后的,可江顺却唤了一声:“玉茹!”
郑玉茹停住了脚步,却没回头。
“玉茹!我、我想跟你说几句!”江顺撑着道。
郑玉茹侧头,“郎君,我知道报你的恩情还不够,可我也只能如此,见你还有良心,我也心安了!”
“玉茹我……”江顺还想再说什么,可郑玉茹却已经走了。
江顺于心不甘,一口气没上来,忽的晕了过去。
待他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二皇子的外宅。
“哎哟,您可醒了!”小厮见他醒了,并没上前照顾,而是转身跑了出去。
江顺低低骂了一句,“娘的!连口水都不给?”
就在他咒骂之间,就听脚步声匆匆传来,门一开,墨梓枫,低咒声传了来:“你倒是舒坦!足足躺了三天!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割城二十座
江顺咬了咬牙。
他足足挨了三十三板子,这会儿都还不能翻身呢,可墨梓枫第一句就是逼着他劝南丹退兵!
墨梓枫并没注意到他的表情,而是继续道:“我可告诉你,你之所以突然晕倒,并不是被打板子的原故,而是因为毒发。要不是我让人给你吃了压制的药,你这会儿早就没命了!”
江顺悄悄给他一记含着冷意的轻蔑眼神,“多谢二皇子!”
“那好!你赶紧的吧!准备出发!”墨梓枫颐指气使道。
江顺轻笑一声,“二皇子,书信可备下了?”
墨梓枫装傻充愣道:“什么书信?”
江顺压着性子道:“二皇子要与天海协谈,自然得有一封书信,不然我红口白牙,怎么跟他交待?”
“非、非得书信?”墨梓枫迟疑了。
“没有书信,我如何凭空去与他谈?”
“这、那我就按你说的,写百年之后,割城给他?”
“给多少?”
“五……”
江顺摇头。
“六……”
江顺轻笑,“二皇子,百年之后的事,您就不能大气点吗?”
墨梓枫一咬牙,“好!就写百年之后割城二十座!”
江顺点了点头,眸光深处,有暗火涌动。
江顺是晌午醒的,墨梓枫下午就让他走,倒有一样很体贴,那就是见他骑不了马,便给他派了辆马车。
不光有马车,还有个车夫,车夫就是墨梓枫的人,专门负责盯着江顺。
马车本来应该直接出城,可江顺却喊住了他,“那个吕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