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兵归阁:药罐子与“毛团袭击”的修罗场
灵霄阁的青玉石阶上,此刻正上演着一出“惨状与闹剧齐飞”的大戏——林风等人拖着灌了铅似的腿往回挪,衣袍上的血渍混着九幽谷的黑煞气,在阳光下结成一块块硬邦邦的“血痂铠甲”。苏瑶早提着药箱候在阁门口,眼眶红得像浸了胭脂,看见林风肩胛上那道深可见骨的刀伤,眼泪“啪嗒”就掉在药箱的瓷瓶上,脆生生的响。
“林风师兄!快坐下疗伤!”苏瑶伸手想去扶,却被一个踉跄的身影撞了个趔趄——是王小胖,灵霄阁出了名的“活宝弟子”,此刻他左腿裤管破了个大洞,露出的小腿上挂着半片带刺的荆棘,怀里还死死搂着个布包,一瘸一拐地扑过来,嘴里嚷嚷:“苏师姐!救命!九幽谷的蚊子比咱们阁的飞剑还大!咬得我腿都肿成萝卜了!”
话音刚落,他怀里的布包“哗啦”散开,一堆烤得焦黑的野栗子滚出来,骨碌碌滚到台阶下——这是他潜入时偷偷藏的干粮。没等小胖去捡,阁檐下突然扑棱棱飞起三只灰鸽子,大概是闻着栗子香,围着小胖的脑袋盘旋,其中一只胆子大的,竟伸嘴啄了啄他沾着血的头。
“哎哟!鸟啄头了!要成秃瓢了!”小胖吓得蹦起来,左腿吃痛又摔了个屁股墩,怀里剩下的栗子全撒在身上,活像个“移动的栗子串”。林风本来满肚子凝重,见这模样也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伸手把他拎起来:“先别嚎,再嚎九幽谷的人没追来,你先被鸽子叨成筛子。”
众人簇拥着进了议事厅,烛火如金蛇般舔着廊柱,映得满室人影晃动。林风坐在座的石凳上,苏瑶正用银针刺破他肩胛的黑煞气,疼得他眉头紧锁,却还是开口:“此次潜入九幽谷,我们本摸到了他们‘血祭大阵’的线索,可在西侧石洞……”他顿了顿,眼神沉下来,“触了玄阴禁制,那动静,比咱们阁每年雷劫时的雷声还吓人。”
“可不是嘛!”小胖揉着被鸽子啄红的头皮,抢话道,“那警报声!就像一千只猫被踩了尾巴,同时在耳边叫!我当时差点把舌头咬下来!”他这一形容,原本凝重的气氛顿时松了些,旁边的弟子陈默忍不住笑:“你是吓得想咬舌自尽?”
“才不是!”小胖梗着脖子,“我是想咬断舌头,省得耳朵遭罪!”林风瞪了他一眼,他才缩缩脖子闭嘴,可眼里的惊恐却藏不住——九幽谷的遭遇,远比他嬉皮笑脸说的要凶险百倍。
九幽惊魂:荧光头与“残影卡墙”的绝境
林风的指尖凝起一缕淡青色灵力,在空中勾勒出九幽谷的地形,石洞内的潮湿气息仿佛顺着他的描述,飘进了议事厅:“那石洞藏在瀑布后面,水汽重得能拧出水,我们蹲在里面半个时辰,连大气都不敢喘,就怕惊动外面的守卫。”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王小胖蹲得腿麻,偷偷挪了挪脚,结果“咔嚓”一声,踩碎了一块嵌在地上的黑纹石。那石头一碎,整个石洞的地面突然亮起密密麻麻的玄阴纹,黑得像泼了墨,纹路里窜出的红光,如毒蛇的信子般舔舐着众人的脚踝。
“不好!是禁制!”林风话音未落,尖锐的警报声就炸响在谷内,不是金属的脆响,而是带着煞气的嘶吼,像无数冤魂被掐住了喉咙,直直往耳朵里钻。小胖只觉得耳膜嗡嗡作响,眼前黑,下意识就捏了个“隐匿诀”——这是他最拿手的法术,往常躲师娘查功课百试百灵。
可这次不一样,九幽谷的煞气裹着禁制的灵力,搅得他灵力紊乱。他本想隐去身形,结果灵力全聚在了头上,乌黑的头瞬间变得像荧光棒,绿幽幽地亮着,在黑暗的石洞里格外显眼。“谁的头在光?!”外面传来守卫的大喝,紧接着,无数黑影如鬼魅般涌来,黑色劲装裹着瘦高的身形,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泛着死气的眼睛。
“完了完了,成靶子了!”小胖哀嚎一声,转身就想跑,结果慌不择路,后背“咚”地撞在了石洞的石壁上——他竟忘了这石洞的出口是窄缝,自己这圆滚滚的身子,刚好卡在缝里,进退不得。黑影们已经围了上来,为的守卫举起长刀,黑沉沉的刀气直劈小胖的后背。
“小胖!”林风眼疾手快,手中宝剑“青冥”出鞘,寒光一闪,一道剑气如青蛟出海,鳞片上的寒光割得空气滋滋作响,堪堪挡下了那刀气。剑气与刀气碰撞的瞬间,迸出的黑红色火星溅在小胖的荧光头上,吓得他差点哭出来:“林师兄!救我!我不想变成烤猪!”
林风没工夫跟他废话,手腕一转,剑气横扫,逼退了身前的两个守卫,同时对其他弟子喊:“结流云阵!陈默,你带两个人去帮小胖!”陈默应了一声,领着两个弟子冲过去,一个拽小胖的胳膊,一个推他的屁股,三人使出吃奶的劲,才听见“噗”的一声,小胖像拔萝卜似的被拔了出来,连带着蹭掉了石壁上的一层灰,全抹在了脸上,活像个刚从烟囱里爬出来的煤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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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守卫们已经围得水泄不通,黑色的劲装在阴影里晃动,手里的长刀泛着死气,每一次劈砍都带着煞气,落在地上就是一道黑印,仿佛连石头都能腐蚀。空气中的肃杀之气越来越浓,小胖抹了把脸上的灰,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黑影,咽了口唾沫:“林师兄,咱们这是……捅了黑乌鸦窝了?”
法术对轰:流星砸果树与“石墙埋人”的荒诞战
“别废话!施法术!”林风的声音带着灵力,穿透了喊杀声。灵霄阁的弟子们立刻散开,各施所长——陈默身形一晃,化作三道残影,如清风般掠过守卫的刀光,指尖凝聚的灵力弹如流星般射出,每一颗都带着淡金色的光,精准地打在守卫的手腕上。
“好样的!”小胖看得眼热,也捏了个法诀,嘴里念念有词:“天地灵气,凝而成石!石墙术!”他双手往地上一拍,本想在身前筑起一道厚厚的石墙挡刀,结果灵力没控制好,石墙“轰隆隆”从地面冒出来,却不是挡在身前,而是直直地砸向他旁边的一个守卫——更惨的是,石墙砌得太急,底下还留了个缝,刚好把小胖的右腿和那守卫的左腿一起埋在了里面。
“哎哟!我的腿!”小胖和那守卫同时惨叫,一个想往外拔腿,一个想往里砍人,结果两人在石墙里扭成一团,小胖的脑袋顶着守卫的下巴,守卫的刀架在小胖的腰上,场面又荒诞又惊险。“你松开!这是我的腿!”小胖急得大喊。“放屁!是你先埋我的!”守卫的声音闷在黑布后面,带着怒气。
另一边,弟子李青施了个“流星术”——这是他的拿手法术,往常一用就是漫天流星,威力十足。可今天煞气干扰,他的灵力偏了准头,漫天流星没砸中守卫,反而“嗖嗖”地飞向旁边的果树,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响,树上的野果子掉得满地都是,有个熟透的野柿子,不偏不倚砸在一个守卫的头上,黏糊糊的柿子汁顺着他的黑布往下流,气得那守卫哇哇大叫,挥着刀就冲李青砍去。
“对不住对不住!手滑了!”李青一边道歉,一边狼狈地躲闪,心里把九幽谷的煞气骂了千百遍——早知道就不在考前偷练“流星术”了,现在倒好,流星变“水果弹”,还引火上身。
林风看得头大,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青冥剑的剑气越来越盛,每一次劈砍都能撕开一道煞气,可守卫们的数量却越来越多,像潮水般涌来,而且他们的打法很奇怪,总能提前避开灵霄阁的法术:陈默的残影刚动,就有守卫预判了他的落点;李青想再施流星术,就有守卫举刀对着果树的方向,显然是知道他会偏头。
“不对劲!”林风心里咯噔一下,剑气逼退身前的守卫,大声问:“你们有没有觉得,他们好像知道我们要出什么招?”
“可不是嘛!”小胖终于从石墙里拔了腿,一瘸一拐地跑过来,腿上还沾着石渣,“我刚才想施‘隐身诀’,还没捏诀,就有守卫对着我这边砍!好像长了天眼似的!”
陈默也点头,擦了擦嘴角的血:“他们的阵法是‘玄阴锁魂阵’,专门克制咱们的流云阵,每次我们变阵,他们都能提前堵死缺口,就像……就像知道我们的阵眼在哪!”
这话一出,众人心里都凉了半截——流云阵是灵霄阁的秘传阵法,除了阁内弟子,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阵眼的变化规律。除非……有内奸!
林风的眉头皱得更紧,肩胛的伤口因为用力,又渗出了血,染红了青冥剑的剑柄。他看着周围越来越近的守卫,看着弟子们疲惫的脸,心里暗暗焦急:内奸没除,阵法被克,再这样耗下去,别说突围,恐怕连尸骨都要留在这九幽谷!
阵法破局:汗水显纹路与“屁弹轰敌”的神助攻
守卫的包围圈越缩越小,黑沉沉的刀气如密网般罩下来,连呼吸都带着煞气的腥气。林风一边挥舞青冥剑抵挡,一边死死盯着守卫的阵法——玄阴锁魂阵的纹路在煞气中若隐若现,黑红色的光顺着纹路流动,每一次变换,都像是在编织一张更紧的网。
汗水顺着林风的额角滑落,滴在地上的黑纹石上,出“滋”的一声轻响——就是这一声,让林风眼前一亮!他现汗水落在纹路上时,黑红色的光会短暂地变暗,露出底下更细的银纹——那是阵法的“气脉”,也是最薄弱的地方!
“大家看!”林风大喊,剑气指向西北方向的一个守卫,“他们的阵眼气脉在西北!每次换阵时,那里的银纹会断一息!集中力量打那里!”
弟子们立刻会意,陈默的残影率先冲过去,指尖的灵力弹如连珠炮般射向西北方向;李青这次不敢再施流星术,改用“烈火诀”,一团团火焰如拳头般砸过去;小胖也捏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这次他要施自己的“压箱底法术”:“烈焰弹!”
可谁也没想到,小胖的灵力又出了岔子——大概是刚才被石墙埋了,又被鸽子啄了,灵力乱得像团麻,他本想凝聚火焰,结果丹田的灵力一窜,竟化作了一股“臭气流”,他“噗”的一声,放了个惊天动地的屁——那屁带着灵力,臭得惊天动地,周围的守卫瞬间被熏得捂住了鼻子,连煞气都被冲散了几分,有两个守卫甚至直接蹲在地上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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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对不住!灵力变异了!”小胖脸涨得通红,可心里却暗喜——这屁的威力,比烈焰弹还大!
林风也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就是现在!”他手腕翻转,青冥剑的光芒大盛,一道蕴含着全身灵力的剑气如长虹贯日,带着淡青色的霞光,直直地刺向西北方向的气脉点。陈默和李青的法术也同时轰过去,三道力量撞在一起,化作一道耀眼的光柱,如天神的巨斧,劈向玄阴锁魂阵。
“轰——!”
巨响震得整个九幽谷都在颤抖,山石滚落,烟雾弥漫,黑红色的煞气被光柱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外面的天空。守卫们的阵法瞬间乱了,黑纹石上的银纹断裂,不少守卫被震得飞出去,摔在地上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