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附和着哼笑道,“我就说嘛,我的眼光几时差过?我可是……哎哟!你要死啊!撒开!”
话没说完,余笙忽而怪叫起来。
想必是酒壮怂人胆,陈谨礼是全然不顾传音玉简还连通着天后娘娘那边,翻身进了凉亭里,一脑袋便扎进余笙怀里去。
玉简那头,天后娘娘端是乐得花枝乱颤。
“不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了,小家伙,加把劲,争取早点带外孙来见我!”
丢下这话,天后娘娘便掐了传音玉简,叫余笙想争辩几句都没机会。
“什么大病啊?不陪长辈们热闹,跑来后院耍酒疯?”
余笙没好气地捏着陈谨礼的耳朵问道,“我警告你啊,敢吐我身上,我保证把你吊起来打!很残忍的!”
“你舍得,长辈们也舍不得。”
陈谨礼够到余笙脖子边,心安理得地蹭了蹭。
余笙作势掐起御剑术的印诀,欲要把这酒鬼挪开。
却不料,本该听她号令的琳琅剑骨,居然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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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一感知才现,这家伙居然提前有所防备,用星辰化阵盖住了琳琅剑骨,将她的操控隔绝在外!
明显是有备而来!
“你过分了!”
余笙气得直咬牙,却又横竖不知道怎么动手比较好。
陈谨礼就那么一动不动地搂着她。
余笙揪着他后领摇晃:“别装死!信不信我现在就……”
话音未落,陈谨礼突然仰起头,直勾勾地看着她。
酒气混着一阵清冽的松墨香扑面而来。
余笙警觉后仰:“又耍什么无赖?再不松手我真打人了!我……唔!”
星芒突然从凉亭四角升起,织成密不透风的帘幕。
骂声顿时被碾成细碎的呜咽。
“陈!谨!礼!”
余笙好半晌才找到空隙,喘着粗气侧过脸去,满脸通红。
“长辈们都在前院呢!叫人瞧见成何体统!”
“所以呢?”
陈谨礼陡然失笑,“都是来帮我的,你猜他们是会让我撒手,还是起哄让我继续?”
话是越说越放肆,动静却越来越小。
“你倒是敢继续!得寸进尺是吧!”
余笙拎着陈谨礼的耳朵,气鼓鼓地抱怨道,“跟哪个登徒子学的?我还没嫁给你呢!”
“喂!说话!今天跟你好好算算帐!我……”
说着,余笙忽然现陈谨礼没了动静,耳边只剩下一阵低缓平静的呼吸声。
侧目看过去,才现这家伙,居然就这么趴在她怀里睡着了!
凑得足够近,她才终于察觉到那张脸上,不知积攒了多久的疲惫,正渐渐地舒缓开来。
像是走遍了万水千山,终于找到一处落脚,总算是能放下一切,安心地睡上一觉了。
“癞皮狗……”
余笙没好气地朝他后背上拍了一巴掌,抬手一挥,取来一袭薄毯搭在陈谨礼身上。
横竖动弹不得,索性两眼一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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