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到两人把一个不能动弹的人推上马车,一人坐到车轼上,马鞭一甩,马就跑了起来。
祝风提快度跟上。
霍鸣羡与阿福顺着刚才的路沿路查看。
“大公子,你看。”阿福从地上捡起一块帕子。
霍鸣羡接过,放在鼻端闻了闻。
一股极淡的、甜腻中带着一丝腥气的异香钻入鼻腔。
接着他就感觉一阵眩晕感传来,立即把帕子拿远一点。
帕子上有迷药。
“走,去找个大夫看看这帕子上是什么药。”霍鸣羡说道。
出了这个巷子,没走多远就有一家医馆,正准备打烊。
老大夫见有人上门,停下上门板的动作。
“公子可是看病?”老大夫问道。
“大夫,您能帮我看看这帕子上是什么药吗?”霍鸣羡行了一礼问道。
老大夫接过帕子只在鼻尖停留了一下就立即拿开。
“你这是哪里来的?”老大夫大吃一惊。
“我们刚才在这个巷子里捡到的。”
“你捡这害人的玩意儿做什么?”老大夫说着就要把帕子放到油灯上给烧了。
“大夫不可。”霍鸣羡立刻阻止。
“你可知道这上面的是什么?”老大夫明显生气了。
作为医者,最讨厌这些害人的东西。
“是迷药。”霍鸣羡如实回道。
“这是一种从西凉传来的名为“迷蝶香”的秘药,少量就可致人昏迷。你今儿运气好,正好遇到我识得此药。”老大夫摸了摸胡须。
想到多年前,他曾随自己的师父游历,遇到过一回这种药,从此就把这药给记下了。
回到客栈,等了约一个时辰,祝风才回来。
“怎么样?”阿福迫不及待问道。
“大公子,属下跟上了那两人了。
走在我们前面的那人被两人迷晕后送上了一辆马车,最后停在一个叫兴隆镖局的后门。
属下不敢进去查看,里面全是镖师,个个都有一身武艺。”
他一个人,一进去肯定是个死,还是把消息带回来更为重要。
然,翌日,霍鸣羡就收到消息,染坊的大师傅今日没去上工。
各处找人都没找到,霍鸣羡再一联想到昨晚看到的,就知道染坊的大师傅一定就是那被掳走之人。
气得霍鸣羡脸色阴沉。
霍鸣羡直接去衙门报案。
结果县令却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两日后再来,一个老头,又不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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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鸣羡写回京的信只用了一天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