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她说,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叔叔,我要你。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给你。”她伸出手,指尖颤抖却无比坚定地抚摸上他的脸颊,描摹着他的轮廓,“让我成为你的,哪怕……哪怕只有这一次。就这一次。”
这句话,像一根火柴,丢进了早已堆满干柴的林弈心中。
最后一丝名为“克制”的摇摇欲坠的屏障,被彻底点燃,焚烧殆尽,只剩下熊熊的、吞噬一切的欲望火焰。
……
陈旖瑾被林弈半抱半扶着,放倒在控制室旁边休息区的深色皮质沙上。
浅蓝色的裙裾被完全撩起,凌乱地堆叠在她纤细的腰间,像一片被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肆意蹂躏过后、失去宁静的湖泊。
午后的光线被百叶窗切割成一条条狭窄的光带,透过缝隙斜射进来,在她完全裸露出的白皙肌肤上,切割出明暗交错、不断晃动的条纹,随着她身体抑制不住的细微颤抖而明灭变幻。
林弈跪在沙前的柔软地毯上,昂贵的羊毛纤维陷下去。
最后那点可笑的克制,在她那句“让我成为你的,哪怕只有这一次”的宣告中,彻底灰飞烟灭,转化为焚身的烈焰。
他俯下身,温柔地吻去她眼角再次渗出的泪珠,咸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
然后,他的手掌顺着她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再次抚上那片已然泥泞不堪、春水泛滥的幽谷。
指尖所及,湿滑滚烫,柔软的毛下,那处粉嫩如初绽花蕊的入口,正因为紧张、期待和汹涌的情潮而羞涩地微微翕张,不断渗出晶亮黏腻的蜜液,顺着腿根的弧线缓缓流下,浸湿了一小片沙皮质。
那湿滑和热度,像最无声又最热烈的邀请,邀请他的彻底占有。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已坚硬如铁、青筋盘绕的灼热欲望。
那硕大的头部因为充血而呈现深红的色泽,顶端渗出一点透明的清液。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灼热的顶端,抵上了那片湿滑泥泞的柔软入口。
粗硕的头部试探性地、缓慢地挤开那两片柔软潮湿、微微颤抖的粉嫩唇瓣,侵入一个前所未有紧致、狭窄、火热的甬道入口。
“呃——!”陈旖瑾的身体瞬间僵硬,然后猛地绷成一张反向拉满的弓,细白优美的脖颈极力向后仰起,拉出脆弱的弧线,喉咙里溢出被强行压抑的、破碎的抽气声。
她的手指死死抠住沙光滑的边缘,用力到指节完全失去血色,变得惨白。
从未有过的异物入侵感,伴随着被撑开的胀痛,清晰地传来。
“疼……”她呜咽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成串滚落,迅沾湿了鬓角的丝和沙皮质。
“叔叔……疼……”那疼痛尖锐而陌生,让她本能地想要退缩。
林弈停住了全部向前的动作,尽管这停顿对他而言如同酷刑。
汗水从他的额角、鬓边滑下,然后滴落,砸在她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口,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点湿痕,又缓缓滑入敞开的领口深处。
他深深吸气,然后低头,吻了吻她因为疼痛而不住颤抖的湿润睫毛“看着我,小瑾。”
陈旖瑾艰难地睁开被泪水彻底模糊的眼,透过水光,对上了他近在咫尺的瞳孔。
那双眼眸深邃如夜,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有怜惜,有浓得化不开的愧疚,但更多的,是被情欲烧灼出的火焰,仿佛要将她也一同焚烧殆尽。
她看着这双眼睛,仿佛从中汲取了一种孤注一掷的勇气,或者是一种认命般的坦然。
她轻轻点了点头,环住他脖颈的手臂收得更紧,将自己更彻底地打开,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迎接他最终的、彻底的进入。
得到这无声的许可,林弈腰身沉下,不再犹豫,坚定而缓慢地向前推进。
那层象征纯洁与完整的薄膜带来了清晰的、富有弹性的阻力。
他持续用力。
“啊——!!”伴随着那层薄膜被突破的轻微“哧”声,陈旖瑾骤然爆出拔高的、尖锐的痛吟,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上弹了一下,又重重落回沙,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彻底的贯穿而剧烈地痉挛、颤抖起来。
她的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他早有准备地压制住。
突破了。
一种被异物彻底撑开、填满,甚至带来些微撕裂感的钝痛,瞬间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
那疼痛如此清晰,让她有一瞬间的空白。
但紧随这尖锐疼痛之后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到极致的充实感,以及……一种被心爱之人从最深处彻底占有的、混合着痛楚的奇异满足。
仿佛空缺的某个角落,被强行填满了。
林弈全部没入的瞬间,两人都有一刹那的绝对静止。
他感受着被她体内难以想象的极致紧致和滚烫湿热死死箍住、包裹住的灭顶快感,那紧窒的吸吮感几乎让他立刻失控。
而她,则在一片空白的疼痛和眩晕中,努力地、艰难地适应着这闯入自己身体最深处、完全陌生的、庞大而坚硬的存在。
她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脉搏,在她体内跳动。
鲜血混合着先前泛滥的爱液,从两人紧密嵌合、再无缝隙的部位缓缓渗出,在深色的皮质沙上,洇开一小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色湿痕。
这痕迹,无比真实,又无比残酷地宣告着一个少女时代的终结,一段禁忌关系的彻底坐实。
静止只持续了很短的几秒。
林弈开始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