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想上前,想触碰他,但最终只是徒劳地伸出手,又无力垂下,“路上……小心。”
林弈的手已经握住了冰凉的门把手。
就在拧动的刹那,他身体里那股横冲直撞的情绪——愤怒、怜悯、恶心,还有那该死的、被真相和眼泪意外催化的欲望——终于找到了一个扭曲的出口。
他倏地转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欧阳璇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后退半步,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没有言语。
林弈一步跨到她面前,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呼吸可闻。
他猛地伸出手,不是拥抱,而是带着一股粗暴的力道,抓住了她睡袍的前襟,用力向两边一扯!
“嘶啦——”
柔韧的丝绸承受不住这股蛮力,从领口被撕裂开,扣子崩落,出细微的脆响。
睡袍向两侧敞开,彻底暴露出里面那套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
黑色的文胸勉强兜住那对沉甸甸、雪白肥硕的乳房,乳肉从杯罩边缘满溢出来,形成诱人的弧度,深紫色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头在蕾丝网格下清晰可见。
平坦的小腹下,是同款的黑色蕾丝内裤,布料少得可怜,仅仅遮住最核心的三角区域,浓密的阴毛从边缘卷曲探出,胯部饱满的弧线一览无余。
欧阳璇惊呼一声,却不是因为害怕。
她的眼中瞬间爆出一种混合着震惊、痛楚和炽烈渴望的光彩。
泪水还挂在睫毛上,身体却已经本能地对他敞开。
林弈将她狠狠推倒在身后宽大的沙上。
她的身体陷入柔软的皮质靠垫,乌黑的长铺散开来,衬得裸露的肌肤更加晃眼。
他随即压了上去,膝盖顶开她下意识并拢的双腿,挤入她腿间。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隔着薄薄的衣物,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温热,以及那迅变得濡湿的核心。
他没有吻她,只是用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眼神里有怒火,有憎厌,也有赤裸裸的、想要征服和摧毁的欲望。
他一只手仍紧紧攥着那盘录像带,另一只手粗暴地复上她一边的乳房,隔着蕾丝文胸用力揉捏。
柔软的乳肉在他掌心变形,从指缝溢出,乳头硬挺地抵着他的手掌。
“疼吗?”他咬着牙问,声音低哑,问的既是二十年前,也是此刻。
欧阳璇的呼吸早已紊乱,胸口剧烈起伏,被他揉捏的乳尖传来混合着痛感的尖锐快意。
她看着他,泪水流得更凶,却用力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声音破碎而颤抖“疼……但你碰我……就不疼了……”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林弈。
他松开揉捏乳房的手,转而抓住她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猛地向下一扯!
单薄的布料应声而裂,被褪到她的大腿根部。
那片隐秘的领域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阴阜饱满,深褐色的阴毛湿润地蜷曲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更加娇嫩湿润的暗红色内里,因为情动和之前的哭泣,早已泥泞不堪,闪烁着湿漉漉的水光。
林弈急促地喘息着,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释放出早已勃怒胀的性器。
那根粗长的肉棒颜色深红,青筋环绕,顶端吐露着晶莹的粘液,在昏暗光线下显得狰狞而饥渴。
他没有丝毫前戏的耐心,就着沙边缘的姿势,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
粗硬的龟头强行撑开湿滑紧致的穴口,一举刺入最深!
不同于下午在办公室的润滑充分,这一次的进入带着惩罚性的粗暴和干涩的摩擦感,瞬间填满了她所有空虚。
欧阳璇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痛吟,指甲深深掐入沙的皮质表面。
但疼痛很快被汹涌而来的、被强行填满的极致充实感淹没。
她的身体内部像有记忆般,迅适应了他的形状和尺寸,温热的肉壁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紧紧吮吸住入侵的巨物,分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
林弈开始动作,每一次抽送都又深又重,带着泄般的力道,胯骨撞击着她柔软的大腿内侧和臀瓣,出沉闷的“啪啪”声响。
沙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微微移位,出摩擦地板的轻响。
他俯视着她,看她在他身下颠簸起伏。
她的长凌乱,脸颊潮红,泪水汗水混在一起,嘴唇微张,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对挣脱了文胸一半束缚的巨乳随着他的撞击疯狂晃动,乳波荡漾,划出令人目眩的白色弧线,乳尖在空中颤巍巍地挺立。
他的目光滑过她扭曲而愉悦的脸,滑过那不断被自己贯穿的、汁水横流的交合处,最后落到被他扔在旁边沙上的、那盘黑色录像带上。
一种荒谬的、毁灭性的快感攫住了他。
二十年前,她就是这样,在这个房间,对着无知无觉的他,做着同样的事。
而现在,他清醒着,主导着,近乎凌虐地占有着这个曾经侵犯过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