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
审案室内,一排排禁军精锐昂然站立,石墙斑驳,铁门沉重,墙壁上挂着的刑具泛着寒光,空气中弥漫着冷冽与决绝。
张经端坐在大堂正中,目光如炬:“来人,将刘府尹带上来!”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两名身穿铁甲的禁军士兵大步走近,他们的脚步声在大堂内回响,将刘府尹带到了大堂中央。
刘府尹的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张经的目光冷冽,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刘府尹,你身为地方长官,却纵容亲族破坏武举规矩,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皇法。今日,你将在这里接受审问,皇城司的正义不容任何人逃避。”
“我是都城府尹,我要见皇上。”
刘府尹依然重复着这几句话。
“果然是官做久了,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张经冷笑一声。语气变得重了起来。
“皇城司乃太祖武皇帝所创。别说你一个从四品的知府,就是丞相、一品大员,在皇城司这里站着进来,躺着出去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
张经的话语中透露出皇城司的权威与冷酷,他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直刺刘府尹的心魄。
大堂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刘府尹,你真以为皇上会见你这个包庇亲族、破坏武举规矩的罪人吗?”
张经的声音愈严厉,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狠狠地敲打在刘府尹的心头。
刘府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绝望:“张大人,我……我真的没有……”
“没有?”
张经打断了他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你侄子刘理破坏规矩的见证。你还想如何狡辩?”
刘府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他的目光四处游移,似乎在寻找着最后一线生机。
“来人!”张经的声音在大堂内回荡。
“将刘府尹拿下,押入大牢,待我奏明皇上,再行落!”
皇城司的禁军们立刻上前,将刘府尹押了下去。
刘府尹的脸上满是惊恐和不甘,他的声音在大堂内回荡:“我要见皇上,我要见太后……”
然而,他的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了大堂的深处。
赵天宠府。
一名仆人打扮的人急急走进府中。
“我要见赵大人,有要事。”
赵天宠正在练习书法,管家来报:“都城府尹心腹家仆求见。”
赵天宠眉头微皱,心中思忖:府尹家仆何故突然造访,莫非府尹家中出了什么大事?
赵天宠眉头一挑,手中的毛笔在宣纸上留下一道刚劲的墨迹。“让他进来。”赵天宠的声音平静。
他要亲自听听,这府尹的家仆能带来什么样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