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石隘口的晨雾尚未散尽,两侧悬崖如同被巨斧劈开的壁垒,中间仅容两车并行的通道上,蛮兵的铁丝网层层缠绕,三座碉堡如同獠牙般嵌在隘口两侧,枪口黑洞洞地对着通道入口。杨岩芯趴在悬崖西侧的隐蔽坑里,望远镜里清晰可见碉堡上“蛮兵黑石隘口守备队”的木牌,旁边还架着两挺重机枪,枪管在微光中泛着冷光。
“隘口两侧悬崖陡峭,蛮兵在上面埋了滚石,通道里有三道铁丝网,碉堡里至少有五十人,还有两辆铁甲车在通道末端待命。”苏妙音蹲在杨岩芯身旁,手里的布防图上用红笔标注着防御要点,“根据探报,这里是蛮兵连接黑风口与青石镇的唯一通道,一旦拿下,黑风口的蛮兵就会失去粮草补给,撑不了三天。”
杨岩芯放下望远镜,手指在布防图上划过:“快突破的关键在‘快’和‘集中’——先用无后坐力炮打掉碉堡和铁甲车,再用爆破组炸开铁丝网,最后步兵冲锋,十分钟内拿下隘口,不给蛮兵反应时间!”他转头看向身后的部队:钱宝才的破甲营已架好十二门无后坐力炮,炮口对准碉堡;林羽的步兵连分成三个冲锋组,手里的短铳上了刺刀;陈风的突击队则背着攀岩绳,准备从悬崖侧面突袭碉堡。
“辰时三刻,准时起进攻!”杨岩芯看了眼怀表,金属表壳反射着晨光,“钱宝才,你的无后坐力炮先打西侧碉堡,再打东侧,最后瞄准铁甲车;林羽,爆破组跟在炮火后面,铁丝网一炸开,第一冲锋组就上;陈风,你们从悬崖爬上去,解决上面的滚石和守军,别让他们阻碍冲锋!”
三位将领齐声应道:“是!”士兵们纷纷检查装备,王小六紧了紧腰间的手榴弹袋,上次落马坡战斗后,他已从新兵变成能独立操作无后坐力炮的炮手;李虎则摸着胳膊上的绷带,伤口虽未完全愈合,却依旧眼神锐利,手里的短铳早已上膛。
辰时三刻一到,杨岩芯举起信号枪,“砰”的一声,红色信号弹划破晨雾。钱宝才大喊一声:“放!”十二门无后坐力炮同时开火,穿甲弹呼啸着飞向西侧碉堡——“轰隆!”碉堡顶部瞬间被炸出个大洞,重机枪的枪声戛然而止,里面的蛮兵惨叫着逃出来,却被随后的第二波炮火击倒。
“好!打东侧碉堡!”钱宝才调整炮口,穿甲弹精准命中东侧碉堡的射击孔,碉堡内的火药被引爆,火光冲天。通道末端的两辆铁甲车见状,立刻启动,朝着通道入口冲来,履带碾压地面的声音震得悬崖上的碎石簌簌掉落。
“瞄准铁甲车动机!”钱宝才亲自操控一门无后坐力炮,穿甲弹击中第一辆铁甲车的尾部,动机瞬间起火,黑烟滚滚;另一辆铁甲车试图绕开,却被王小六操控的无后坐力炮击中履带,车身歪歪斜斜地停在原地,机枪手慌乱地朝着两侧射击,却连人影都没看到。
“爆破组上!”林羽大喊一声,三名士兵背着炸药包,朝着铁丝网冲去。他们弯腰快奔跑,利用铁甲车的残骸作为掩护,将炸药包贴在铁丝网上,拉响引信后立刻卧倒——“轰!轰!轰!”三道铁丝网瞬间被炸开,通道入口出现了一条宽敞的道路。
“第一冲锋组,冲!”李虎带头冲出隐蔽坑,手里的短铳连续射击,将试图封堵缺口的蛮兵击倒。士兵们跟着他,端着上了刺刀的短铳,朝着隘口内冲锋,喊杀声震彻山谷。
悬崖上方,陈风带领突击队正在攀岩——他们用带铁钩的攀岩绳勾住悬崖上的岩石,手脚并用向上爬。蛮兵现了他们,朝着悬崖下扔滚石,一名士兵躲闪不及,被滚石砸中肩膀,却咬牙坚持着继续攀爬:“俺没事!快上去!”陈风加快度,爬上悬崖后,立刻掏出短铳,击毙了两名扔滚石的蛮兵,其他士兵也陆续爬上悬崖,肃清了上面的守军。
短短十分钟,黑石隘口的防御就被彻底突破,残余的蛮兵要么被击毙,要么举手投降。杨岩芯走进隘口,看着被炸毁的碉堡和铁甲车,满意地点了点头:“快突破战术成功了!钱宝才,留一个小队打扫战场,其他人跟我去青石镇,趁蛮兵没反应过来,拿下他们的粮草仓库!”
一、战术制定:针对性破解蛮兵防御
(一)地形分析与兵力集中
黑石隘口的地形特点是“易守难攻”——两侧悬崖高达百丈,中间通道狭窄,蛮兵在此设置了碉堡、铁丝网、滚石等多重防御,若分散兵力进攻,不仅难以突破,还会造成大量伤亡。杨岩芯在制定战术时,特意集中了龙炎军的核心战力:破甲营的十二门无后坐力炮(占破甲营总装备的三分之二)、步兵连的三个冲锋组(共三百人,占步兵连总人数的六成)、突击队的全部成员(一百人),形成“火力压制+步兵冲锋+侧面突袭”的三维进攻体系。
“集中优势兵力,就是要在局部形成碾压,让蛮兵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杨岩芯在战前动员时对士兵们说,“他们的碉堡再坚固,也挡不住咱们十二门无后坐力炮;他们的铁丝网再密,也经不住咱们的炸药包;他们的滚石再多,也防不住咱们从悬崖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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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确保兵力集中,杨岩芯还特意调整了其他战场的部署:让周虎的防空部队继续驻守柳林县,防止蛮兵飞鸢偷袭;让王勇的预备队驻守落马坡,监视蛮兵重型铁甲车的动向;自己则亲自率领主力部队,专攻黑石隘口——这种“单点突破,其余牵制”的部署,既保证了进攻部队的实力,又避免了其他战场的风险。
(二)武器适配与火力配置
针对蛮兵的防御工事,杨岩芯对武器进行了针对性适配:
无后坐力炮:配备穿甲弹和燃烧弹两种弹药——穿甲弹用于摧毁碉堡和铁甲车,燃烧弹用于点燃蛮兵的防御工事(如铁丝网、滚石旁的柴草),防止他们二次利用。钱宝才还对无后坐力炮进行了临时改良,将炮管加长了半尺,射程提升到四百五十步,确保能在蛮兵重机枪的射程外起攻击。
炸药包:采用“双层炸药”设计,外层是普通火药,内层是高爆炸药,威力比之前提升了两倍,能一次性炸开三道铁丝网。爆破组的士兵还配备了“快引信”,从拉响到爆炸的时间缩短到三秒,减少了暴露在火力下的时间。
短铳与刺刀:步兵连的短铳全部加装了刺刀,方便近距离格斗;同时,每个冲锋组还配备了十枚手榴弹,用于清理碉堡内的残敌——这种“远射用铳,近战死磕,清理用手榴弹”的配置,确保了步兵冲锋的效率。
“武器适配是快突破的关键。”赵老栓在战前检查武器时说,“要是用普通炸药包,炸不开三道铁丝网;要是用普通炮弹,打不穿碉堡的厚墙。只有针对性改良,才能让武器挥最大威力。”
(三)时间把控与阶段衔接
快突破战术的核心是“时间把控”,杨岩芯将进攻分为四个阶段,每个阶段的时间严格控制在两分钟内,确保衔接紧密,不给蛮兵喘息机会:
火力压制阶段(o-分钟):无后坐力炮集中火力,摧毁碉堡和铁甲车,同时用燃烧弹点燃铁丝网,为爆破组开辟通道。
工事破袭阶段(-分钟):爆破组利用火力压制的间隙,冲至铁丝网前,安放炸药包并引爆,炸开通道入口。
步兵冲锋阶段(-分钟):步兵连分成三个冲锋组,依次冲入通道,肃清通道内的蛮兵,同时占领两侧的碉堡。
残敌肃清阶段(-o分钟):突击队从悬崖上下来,与步兵连配合,肃清隘口内的残余蛮兵,确保没有漏网之鱼。
“每个阶段都要卡准时间,不能早,也不能晚。”杨岩芯在战前演练时强调,“火力压制不能停太早,不然爆破组会被蛮兵的火力击中;步兵冲锋不能太晚,不然蛮兵会重新组织防御。只有衔接紧密,才能快突破。”
二、战斗执行:分阶段实现快突破
(一)火力压制:无后坐力炮的“精准打击”
辰时三刻,红色信号弹升空的瞬间,钱宝才的破甲营就起了火力压制。十二门无后坐力炮分成两组,一组六门瞄准西侧碉堡,一组六门瞄准东侧碉堡,同时开火——穿甲弹带着刺耳的呼啸声,精准命中碉堡的关键部位。
西侧碉堡的射击孔是蛮兵的主要火力点,钱宝才特意让三门无后坐力炮瞄准这里:“打射击孔!让他们的重机枪哑火!”第一穿甲弹击中射击孔右侧的墙壁,碎石飞溅;第二穿甲弹精准命中射击孔,子弹穿透重机枪的枪管,“咔嚓”一声,重机枪瞬间报废;第三穿甲弹则击中碉堡内的火药箱,“轰隆”一声,碉堡顶部被炸塌,里面的蛮兵要么被埋在废墟下,要么逃出来被后续的炮弹击中。
东侧碉堡的防御比西侧更坚固,墙壁厚达三尺,普通穿甲弹难以击穿。钱宝才见状,立刻调整战术:“打碉堡的地基!那里是薄弱点!”六门无后坐力炮同时瞄准东侧碉堡的地基,穿甲弹连续命中,地基的石块开始松动,碉堡慢慢倾斜,最后“轰隆”一声倒塌,里面的蛮兵惨叫着被埋在下面。
通道末端的两辆铁甲车试图反击,却成了无后坐力炮的活靶子。钱宝才亲自操控一门无后坐力炮,瞄准第一辆铁甲车的尾部动机:“放!”穿甲弹击中动机,火焰立刻窜起,铁甲车的履带停止转动,车身开始冒烟。第二辆铁甲车试图绕开,王小六立刻调整炮口,穿甲弹击中它的履带,“咔嚓”一声,履带断裂,车身歪歪斜斜地停在原地,机枪手只能盲目地朝着两侧射击,却连一个龙炎军士兵的影子都没看到。
“好样的!王小六!”钱宝才拍了拍王小六的肩膀,王小六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是他第一次在实战中独立击毁铁甲车,之前的紧张早已烟消云散。
(二)工事破袭:爆破组的“生死冲锋”
火力压制刚一结束,林羽就下令:“爆破组上!”三名爆破手——李虎、张强、孙磊,立刻背着炸药包冲出隐蔽坑。他们弯腰快奔跑,利用铁甲车的残骸作为掩护,朝着铁丝网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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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内的蛮兵见状,立刻用步枪射击,子弹在他们身边呼啸而过。李虎的胳膊被流弹擦伤,鲜血立刻流了出来,他却咬牙坚持着,继续向前冲:“快!别停!”张强和孙磊也加快度,很快就冲到了第一道铁丝网前。
“放炸药包!”李虎大喊一声,三人同时将炸药包贴在铁丝网上,拉响引信后立刻卧倒。“轰!”第一道铁丝网瞬间被炸开,铁丝网的碎片飞溅到空中。三人来不及多想,立刻爬起来,朝着第二道铁丝网冲去——蛮兵的射击更密集了,孙磊的腿被击中,他却忍着剧痛,将炸药包贴在第二道铁丝网上,拉响了引信。
“孙磊!快卧倒!”李虎大喊着,扑过去将孙磊按在地上。“轰!”第二道铁丝网被炸开,孙磊的脸上溅满了泥土,却笑着说:“俺没事!还能继续!”三人继续向前,很快就冲到了第三道铁丝网前,将最后三个炸药包贴上去,拉响引信。
“轰!”第三道铁丝网被炸开,通道入口出现了一条宽敞的道路。李虎扶着孙磊,朝着隐蔽坑的方向大喊:“铁丝网炸开了!快冲!”林羽见状,立刻下令:“第一冲锋组,冲!”士兵们端着上了刺刀的短铳,朝着隘口内冲锋,喊杀声震彻山谷。
(三)步兵冲锋:短铳与刺刀的“近距离较量”
第一冲锋组由李虎带领,他们冲进通道后,立刻与蛮兵展开近距离较量。蛮兵们拿着步枪,试图阻挡冲锋,却被龙炎军的短铳打得抬不起头。李虎端着短铳,连续射击,击毙了三名蛮兵,然后拔出刺刀,朝着一名试图拼刺的蛮兵冲去——“噗”的一声,刺刀刺穿了蛮兵的胸膛,蛮兵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
“跟俺冲!别给蛮兵喘气的机会!”李虎大喊着,带领士兵们朝着隘口内推进。通道两侧的碉堡虽然被炸毁,但还有少量蛮兵躲在废墟下,试图偷袭。一名士兵刚转过拐角,就被废墟下的蛮兵用步枪击中肩膀,李虎立刻冲过去,用刺刀解决了那名蛮兵,然后扶起受伤的士兵:“怎么样?还能走吗?”士兵点了点头:“俺没事!还能打!”
第二冲锋组和第三冲锋组也陆续冲进通道,他们分成两队,分别占领两侧的碉堡废墟,肃清里面的残敌。一名蛮兵躲在碉堡的角落里,手里拿着手榴弹,试图与龙炎军同归于尽。一名年轻的士兵现了他,却来不及开枪,只能扑过去将他按住,手榴弹在两人身边爆炸,年轻的士兵用身体护住了其他战友,自己却被炸成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