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满意的点点头:
“如今拔里兄弟已死,那萨满之眼。”
“老师要萨满之眼?学生能讨回来。”
“别透露是我要。”
“本就是父皇赠您的。”
耶律尧光咧嘴一笑,
“母后如今拿着也没用。”
二人喝完酒后站在山脊上,草浪在脚下翻涌成海。耶律尧光忽然抓起块石头奋力掷向远方:
“老师,母后不知道您来吧?”
“她若知道,此刻山下就该是契丹铁骑了。”
石块惊起几只云雀。耶律尧光低头用靴子碾着草梗:
“其实你们,可以不用闹的这么僵的。”
“是你母后非要与我分个生死。”
林远摘了片草叶含在唇间,
“只要有机会,就想置我于死地,要不是我功力深厚,早在你母后手上死了好几次了。”
耶律尧光突然眼睛亮:
“对了老师,听说长安有可以看到远处的玩意儿,还有能自己纺线的木头机关?”
“那都是我画的图纸,交给整个中原最好的工匠们做的。”
林远将叶子一甩,在空中飘飘落地:
“镜片要用水晶磨,机关得找巧匠修——你买不起。”
耶律尧光悻悻踢飞土块:
“小气,大不了我用二十两黄金买嘛。”
林远突然咳嗽几声,二十两黄金,他真的心动了,不过这个钱还是不能要的。
“回头让人捎套给你。”
林远望着云雀消失的方向,
“就当这么多年,给你的礼物。”
…
上京外城的皮货店二楼,何醉竹掀开木盒时,金砂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幽光。
“这是殿下从阴山遗迹里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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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打扮的锦衣卫压低声音,
“周指挥使说分给受伤的弟兄们治伤,剩下这些特意送来,由何指挥使分配。”
他转身要走,何醉竹突然用刀鞘抵住桌子:
“殿下在何处?”
“指挥使说笑了。”
商人苦笑,
“殿下神出鬼没的,在下哪能知道啊。”
木盒合拢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何醉竹揉着胀的太阳穴——自从林远下令让多给上京派些人手后,自己就亲自来了这里坐镇。
刚刚接到陆柄传书时,她刚把最后一枚暗桩埋进契丹兵部。谁知道那个莹勾尸祖竟然把《九幽玄天神功》给了耶律质舞,这件事情必须要尽快告诉林远,可是,谁知道他在哪里?
窗外突然传来驼铃。她从窗外看下,巷口有个戴斗笠的身影正仰头望来。
“总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