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他的行为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只见他猛地重新跪好,不是求饶,而是摆出了一个古怪的姿势,双膝跪地,腰板却挺得笔直,目光骤然变得凌厉起来,大声喝道:
“八嘎!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本人来中原这么多年,岂会没有学到一招半式?你们要是敢杀本人,本人就和你们同归于尽!”
说罢,他保持着那个跪姿,竟然猛地向前“走”了一步——是用膝盖摩擦着地面向前挪动!
这诡异的举动,配合着他那突如其来的“气势”,竟然让那五名手持利刃、杀人不眨眼的忍者下意识地齐刷刷后退了一步,面面相觑,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连倒在地上的徐知诰,也捂着剧痛的胸口,看得一脸懵逼,完全搞不懂这个东瀛小矮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不远处的大树上,潜伏着的骆小北看得目瞪口呆,他压低声音,疑惑地问身边的温韬:
“温叔,您见多识广,这种跪着往前走的招式,是什么绝世武功的前奏吗?怎么从未见过?”
温韬也是眉头紧锁,仔细打量着本人那诡异的姿态,不确定地说道:
“此等架势闻所未闻。或许,是什么极其偏门、需要特定姿势才能动的暗器或者忍法?看他如此自信,恐怕真有后手,我们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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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中,本人保持着那古怪的跪姿,一步步用膝盖向前逼近。他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竟真的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平贞盛被这不明所以的举动搞得心烦意乱,厉声喝道:
“停下!混蛋!不要再靠近了!”
“哼!”
本人冷哼一声,下巴微微抬起,露出一副“是你们逼我的”表情,
“看来,本人今日必须要露一手真正的绝学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包括树上的温韬和骆小北,以及倒在地上的徐知诰,都紧紧盯住了本人的动作。只见他表情凝重,右手缓缓地、极具仪式感地伸向了自己的腰间——
那里似乎藏着什么!
五名忍者立刻握紧了刀,平贞盛也全神戒备,准备应对未知的攻击。
然后,在所有人紧张的目光中,本人猛地从腰间掏出了——一支粗大的、红纸包裹的烟花筒!
“看招!”
他大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将烟花筒底部的引信对准平贞盛,猛地一拉!
“咻——嘭!!”
一道刺眼的火光伴随着尖锐的呼啸声,直奔平贞盛面门,随即在他眼前炸开,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爆开的烟花碎屑和浓烈的硝烟瞬间糊了他一脸,让他眼前一花,呛得连连咳嗽!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本人根本不去看结果,转身就以与他体型不相符的敏捷,一把抓起还处于懵逼状态的徐知诰的腰带,大吼一声:
“跑啊!!”
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拖着徐知诰就像拖着一个大号麻袋,头也不回地朝着密林深处奋力狂奔!
“等,等等!我的脸!!”
徐知诰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拖得在地上摩擦,脸部和地面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亲密接触”,火辣辣的疼,他想挣扎,但伤势过重,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出含糊不清的抗议。
平贞盛狼狈地抹去满脸的烟花灰烬和鼻涕眼泪,看着两人逃窜的方向,尤其是那个用脸犁地的徐知诰和矮小却跑得飞快的本人,一股被戏耍的滔天怒火直冲头顶!他气得浑身抖,用母语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
“ばか!私に彼らを杀して、追え!!”
(混蛋!给我杀光他们,追!)
四名忍者得令,立刻如同鬼魅般腾空而起,朝着两人逃跑的方向急追去!温韬和骆小北见状,也立刻从树上跃下,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一场混乱而激烈的林中追逐,就此展开。
…
东瀛,本州岛,终年积雪的富士山脚下,一处看似寻常的静谧和式院落中。
一名身着素雅和服、脸上覆盖着古朴木制面具的男子,刚刚为一位前来求医的当地女子诊完脉。女子连连躬身,用日语道谢:
“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谢谢,非常感谢)!”
面具男子只是微微颔示意,并未多言。待女子离去后,他仔细地关好玄关的木门,随即走到房间一角,看似随意地按动了墙壁上的一块暗格。
“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