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还双倍价钱?骗骗自己得了,你身上都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开得起吗?”
“老大,你看这小妞儿还想装阔,哈哈哈哈。”
几人调笑一番,又去打牌了,根本没有一点要理姜随云的意思。
姜随云还不知道这些绑匪就因为看见她那边角料小挂件,打心底觉得她没钱。贺凛川两次给她放定位后,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往身上戴饰品,身上也没什么贵重东西可以证明自己的财力。
她还想挣扎一下,想说,实在不行,你们查查我手机余额呢?
但是那药效又一波涌上来,瞬间四肢乏力。
药效太猛了,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得忽快忽慢,不知道这些人给她药量给得多大,姜随云都害怕自己会留后遗症。
她艰难地喘了口气,朝刚才那花臂男道:“……我要喝水。”
花臂男就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人质。
他叼着烟不耐烦:“忍着。”
说着手上甩出一对二。
姜随云喉咙又干又涩,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喉间的灼烧感像潮水t一样袭来:“咳咳咳……绑我的人没说让你虐待我吧?你们给我下的药,药量太大了,我要是出什么问题,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她适时摆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原本安稳坐着的花臂男听她这么说,粗暴拧开瓶盖递到姜随云嘴边。
水从嘴角溢出来,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姜随云终于找回一丝清明。
她打量了周围一圈环境。
明显是个废弃的木屋。
角落处,垒着一堆木箱,几乎高到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