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第二天,乔星月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了。
以后他要是次次都三十多分钟,她肯定要抗议的。
“下来,赶紧去洗澡,一身都是汗。”她又拍了拍他的背。
知道她爱干净,哪怕这会儿谢中铭想多抱她一会儿,依然很听话地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动作麻利地穿上衣赏,“星月,我去蜂窝煤炉上舀热水,把水给你兑好了喊你。”
“我腰酸,躺会儿。”乔星月躺在床上,有些瘫软,疲惫地应了一声,“你洗好了,重新兑一桶水再喊我。”
“好!”
瞧着星月累成这样,谢中铭有些内疚。
今天得好好听媳妇的话,半夜不能再折腾她了。
知道她不喜欢他身上的汗味,平日里不舍得用肥皂的谢中铭,全身都抹了蜂花牌的肥皂,打了泡泡,认认真真地搓洗了好多遍,冲洗得十分干净。
尤其是那个地方,洗了一遍又一遍。
因为星月说过,女人的妇科病,一般都是因为男人不爱干净才得的。
要是男人爱干净,女人得妇科病的几率会大大降低。
所以谢中铭洗得很认真,打了肥皂泡泡,又用水冲了好几遍。
媳妇说的话,他都认认真真记在心里了。
洗完了,才又去灶房的蜂窝煤炉上打了一盆热水,端去厕所兑了一桶温水。
等星月洗了个澡,两个躺床上时,谢中铭抱着他香香的媳妇,本想和媳妇聊会儿天,他有很多话要对媳妇说,说到天亮都说不完。
但是没一会儿,乔星月就睡着了。
可能是太累了,她甚至打了小鼾,声音不大,却足以可见她的疲惫。
于是,谢中铭就这么抱着自己的媳妇,啥也没说。
他闻着从她丝里传来的淡淡的肥皂清香,打量了她好一会儿。
星月说了:他俩要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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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想说的话,以后慢慢再说给她听。
乔星月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又猛然睁开眼睛。
“咋啦,星月?”谢中铭以为她身子不舒服。
摸了摸她的额头。
夜色朦胧中,她无比认真道,“谢中铭,明天你早点喊我起床,可不能再像今早一样,让我睡到日晒三竿。”
“你起那么早干啥?”谢中铭拉着她的手,“昨天你睡晚点,好好休息,大哥二哥回来了,他们会做好早饭的。”
“不是,明天你家来亲戚,我怎么也得帮忙招呼吧。你早点喊我起床,听见没。”
“好。”
第二天早上,乔星月睡到八点多才醒过来。
本想早点起来。
毕竟再过一天就是她和谢中铭摆喜酒的日子。
今天谢家和黄家的亲戚朋友,会陆陆续续抵达锦城,来喝他俩的喜酒。
家里要忙的事情太多了,她应该去帮忙的。
醒过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条手表一看,都八点四十了多了。
她瞪了谢中铭一眼,“谢中铭,不是让你早点喊我起床吗,你咋不喊我?”
转头一看,窗户上不知啥时候多了一块帘子,细细一看才现,那是谢中铭的旧床单,用钉子挂在窗户上。
外面的阳光完全透不进来。
难怪清早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看到屋子里暗沉沉的,以为天色还早。
那块绿军色的旧床单罩子,是谢中铭特地挂在窗户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