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待白泽高兴多久,就听见身前的狐狸继续问:
“我想找的那只兽,为神兽白泽一脉,名讳唤陆执,你可知它在何处?”
陆执本执:“……”
白色的小兽费力的撑起毛绒绒的爪子,冲颜千茶嗷呜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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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虽传承还未完整,但如今也有了名讳,既是白泽,又唤陆执?
面前这生物,要寻的兽便是它了。
白泽想问,寻它做什么?
许是它眼里的疑惑叫人太好看懂,颜千茶有足够的时间来同它说道他和陆执的尾。
漂亮的雪白色狐狸开口便是王炸,直接将幼年白泽陆执的理智给炸飞。
“那只白泽,他是我伴侣。”
闻言,白色的雪团子幼兽瞳孔缩大,本就圆润的兽眼,现在瞪得更圆了些。
一双清澈乌黑的眼睛里面,充满震惊之色。
伴侣?
它,它吗?
可是,它这么小一只哎。
小雪团子爪子指指自己,歪歪脑袋,认真的回想,它何时认的伴侣。
幼年白泽想破脑袋,都未能想清楚,它究竟是何时,同这狐狸有的这一层关系。
繁衍对于兽来说,是整个漫长的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事,无需传承,如今的白泽也大概知晓,何为伴侣。
但这时的小兽心态较为纯粹,只是单纯的以为,伴侣是会陪它一生的存在。
颜千茶垂眼直勾勾的盯着它,语气幽幽:“那只白泽,他是我伴侣,但却是一只渣兽。”
这话从何说起?
白泽本泽将爪子搭在颜千茶的膝盖上,睁着一双圆溜干净的眼睛看着他。
想起陆执之前干的那些糟心事,颜千茶睨着小兽的表情,咬着牙恨恨道:
“那只兽夺了我的身体,却不肯交出他的元阳,白团子,你说他可不可恶?”
白泽用毛茸茸的爪子抓了下脑袋后,不解的在颜千茶脑海内出清澈稚嫩的一声疑问:
“元阳,是什么?”
颜千茶听见这个问题后,面上未露出任何动静,他抬眸看了一眼箴言书,对方尽职尽责的在那里当着一个灯泡,四处留意着白泽的身影。
颜千茶轻笑一声,爪子抱起这小家伙,用爪子恶狠狠的揉捏了一番这小家伙。
白色小兽的脸在他爪子里面被揉捏得变形,但它也只是安静的看着颜千茶,爪子轻搭在颜千茶的手背上,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不听话不懂事的后辈。
狐狸在它身上看见点陆执成年后的影子,想起那些求不得,心尖火气一片,语气也恶了起来。
他也不回答小兽的问题,当没听见刚刚那一声问询。
颜千茶看着它的眼睛,强调了好几遍:“我寻到那伴侣后,他若是还不听话,非逼得我强上。”
“待我夺了他的元阳后,一脚踢了他,将他关在狐狸窝内,叫他日日夜夜伺候我。”
颜千茶说了这么一长串,殊不知,白泽这种生物,兽耳向来有点自己的想法,那么一长串话里面,它会自己摒弃无关紧要的话,只留出一句精华入陆执的耳。
狐狸话倒是说得挺长一串,也多,但白泽那里真正听见的,脑袋里面一直循环往复的,只有:
“待我夺了白泽的元阳后,便一脚踢了他。”
“一脚踢了他。”
“踢了他。”
如此循环了整整三遍。
简简单单的这么一句话,在陆执的脑海里回荡了二十几年。
在陆执同颜千茶第一次上床之时,他处于失控的边缘,因着脑海里面,这一句话一遍遍的回响,方才叫理智压住了欲望。
失了元阳,狐狸便会一脚把他踢开。
陆执闭了闭眼,缓缓从颜千茶身体内离开。
他的元阳,失不得。
失了,狐狸会跑。
不失,便能像跟胡萝卜一样,一直钓着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