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陆执没打算插手这事,叫它顺其自然。
别人的事如何不重要,还是自家未来夫郎比较重要些。
八月二十五日,成亲!
婚床还没着落,陆执有些急了。
也不知道他那大堂哥还能再受得了他几日?
陆维清今晚腰疼得厉害,正躺在床上的时候,又见陆执抱着被子进了屋。
陆维清眉心突突的跳个不停,他今日忍不了了,打算同陆执摊牌,叫陆执回自己的房间去睡。
陆执眼尾一垂,模样便变了个样,他站在床边将自己的被子铺好,语气叫人听着有些可怜。
“堂哥以为我每日厚着脸皮来你这里睡是以为什么?”
“堂哥有所不知,我房中的那间床用了许久时日,床身晃动危险,我之前同阿奶说了,阿奶说还能勉强用,就先用着。”
“但那床瞧着太过危险,我一人不敢独睡,恰好堂哥房子这床又大又结实,足以容纳你我兄弟两人。”
“阿奶总在家中说堂兄心肠好,最是乐意助人为乐,接下来这些日子,还得劳烦堂兄多多包容我。”
“许过些日子,秋收完后,阿父去镇上赚了钱,给我换了一张床后,日后就不必再叨扰兄长了。”
听见陆执这一番话的陆维清心态有些崩,连读书人的体面都险些维持不住。
“你还要在我这里睡十多天?”
陆执老实巴交的眨巴两下眼睛,模样看起来格外的单纯不知事。
“按理来说,是这样的。”
陆维清两眼一黑,只差没当场晕死过去。
他这几日因为陆执同他一起睡,许久没睡一个好觉,就连白日看书也提不起什么精气神。
宝贵的时间全浪费了不说,如今腰还闪到了,需要好好休养几日。
“堂兄,晚安好梦。”
陆维清还在想用什么借口拒绝陆执的时候,陆执已经麻溜的上了床,往被子里面一裹,闭上了眼睛,安然入睡。
陆维清今晚又失眠了。
他心里愁,愁得睡不着。
起先劝自己,熬过十几天就好,但不知为何,今晚半夜陆执许是做了噩梦,在睡梦中,抬脚一脚将陆维清给踹到了地上。
“嘶……”
陆维清这下不仅是腰闪了,连骨头也有些问题。
陆维清半夜摸着黑,在地上爬了许久,才爬回床上,这一回为了避免陆执突然踹他,警惕的睡到了床尾处。
陆执今晚,又又又,不是故意的踹陆维清。
他是真做噩梦了。
梦见那本叫他撮合陆维清和叶析茶的剧情书,活生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语气十分犀利的斥骂陆执不讲公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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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骂:“你怎么能同叶析茶定亲,那可是你堂哥的老婆,你这坏心肝的家伙。”
“你这个偷别人老婆的奸贼!”
“你现在,立刻,将这门亲事让给陆维清,不然我就抹杀你。”
对方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长串,说到嗓子都哑了,结果梦里的陆执就给它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奥”
“我不仅要和叶析茶成亲,我还要每日当着陆维清的面亲他,同他生他十个八个的大胖小子。”
“你看不惯的话,抹杀,来。”
眉头皱一下,他陆执就不是个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