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析茶一有些动静,陆执听见声音,睡得差不多,顺势睁眼,撑着脑袋就在那里欣赏自家夫郎干净漂亮的模样。
陆执看着叶析茶像只家养的小仓鼠一般在房间里忙碌,满意的点点头,心情十分愉悦。
陆执看得高兴,没忍住对着叶析茶吹了个口哨:
“这位漂亮可爱的小夫郎,请问你一大清早的不躺在你夫君的怀里好好睡觉,起来光着身体乱晃什么?”
叶析茶:“……”
脖子红红的小哥儿抓起一件衣服往陆执脑袋上丢。
白色的裤子朝着陆执的脑袋上飞过来,陆执反手一抓,就将东西抓到手中。
这一看,还真巧,是某茶茶的亵裤。
陆执手拿着东西在叶析茶的面前展开,故意招人式的晃晃。
“怎么,这是奖励?”
“觉得夫君好?”
“不,不是。”
谁叫小哥儿会将自己的贴身裤子送给夫君当那种奖励,实在太不正经了。
叶析茶一个着急,往床上扑,要抢陆执手里的东西。
结果被陆执顺势抱住,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早上还未刷牙,便不亲你了。”
叶析茶被他戳得有些痒,伸手推着陆执的脑袋,眉眼倒是弯弯的笑起来。
“起床了,不要闹了。”
“再晚些,长辈们该说我们了。”
陆执顺手摸过一件干净的衣服给叶析茶穿上:“这你放心好了,你夫君向来不打无准备的仗。”
人生唯一一次的洞房花烛,前半辈子整整素了二十多年,没吃过一次肉,陆执还能不了解他自己是个什么狗脾气?
不折腾到天亮,都是他顾忌着叶析茶的身体。
为了避免家中吴老太太一众人等第二日来打扰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洞房,阻碍他和夫郎睡个舒服的懒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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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执早在前一晚上,就提前给家里安排好了活计,保准叫他们第二日没时间来管他和叶析茶。
要不怎么说陆执和这吴老太太就是天生的死对头,彼此心里的蛔虫呢。
吴老太太还真藏着今日一早起床给老三家新进门的这个孙夫郎一个下马威的心思在。
老婆子难得起了个大早,板着一张皱纹横生的老脸,正准备摆着架子,叫人将陆执他们喊起来。
结果这话还没说出口,陆小草那边冒冒失失的跑进来,边跑边十分伤心的喊:
“阿奶,不好了,你给维清堂哥养的鸡,跑了!”
吴老太太:“!!!”
“跑了?”
老太太尖利的声音瞬间响起来,眼珠子瞪得很大,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
陆小草努力的编:“鸡笼子好像坏了,一个没关住,它们就飞了出去。”
老太太直听得心头冒火,一拍大腿,现在急得心里只有她养的那几只鸡。
什么叶析茶李析茶的,通通先放一边去。
“那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叫你大伯娘她们跟着一起找!”
“今天我的鸡找不回来,谁也别想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