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均咬牙,可恶,当初看错人了。
………………
在陆执每天早上和晚上去跟着叶大哥练武的时候,也没忘记在家里捣乱,将陆家搅成一摊浑水。
陆家接下来进入了一段鸡飞狗跳的时间段,家里积攒了这么多年的矛盾猛的一下子全部冒出来。
陆家从早到晚,没一刻是消停的。
早上叶析茶的两只鸭子被绑在陆维清和老太太们房间中间的院子里,鸭子从晚上到早上一直叫唤着,时时刻刻的嘎嘎嘎。
叫唤得老太太晚上睡觉,梦里都在被一群鸭子追着叫。
连着好几日吴老太太和陆维清因为这大晚上和大早上的鸭子叫没睡好觉。
吴老太太好几次杵着拐杖在陆执房间面前骂了又骂,叫陆执和叶析茶见过他们俩那死鸭子关在后院里去。
叶析茶缩在陆执怀里,陆执给他捂住耳朵,在叶析茶耳边给他讲故事,夫夫两个装聋作哑,就是不肯动。
陆执讲:“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凶神恶煞的老太太…………”
“……”叶析茶觉得这个故事挺无聊的。
但看着他夫君兴致高昂的模样,他不好意思打扰他的兴致,鼓着掌,睁着眼睛说瞎话:
“夫君故事说得真棒。”
老太太看骂不动,选择自己动手,前脚刚自己把鸭子抱回后院了,半夜睡得正舒服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又将那鸭子给抱出来吵人。
白天一问话,就陆执举手最积极,十分真诚的表示,绝对不是他干的这事。
是有人在背地里陷害他家的鸭子。
老太太听得半信半疑,在陆执的一通忽悠下,犀利毒辣的目光彻底从最大嫌疑人陆执的身上移开,一一扫视过其他几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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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执偷摸着给老太太一通瞎指挥:“阿奶,我觉得大伯娘有可能。”
“我昨天看见她在我关鸭子的地方偷偷摸摸的打探了许久。”
老太太一拍桌子:“好她个李桂香。”
陆执话头一转:“但,二伯娘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这几日晚上出来勤快了许多。”
老太太闻言更生气:“好她个吴梨花。”
“一个两个的,这是要反了天。”
陆执:“但,话又说回来……”
吴老太太这回不拍桌子,恶狠狠的瞪着陆执,觉得这臭小子在耍着她玩。
吴老太太转头偷摸着将陆执说的这些话告诉给了陆维清。
陆维清不愧是读书人,脑袋转得比较快,着急的问:“阿奶为何不怀疑这一切都是堂弟在里面搅浑水?”
吴老太太摆了摆手,一脸你在开玩笑的表情,她胸有成竹的笃行:
“这事不可能是陆执干的。”
陆维清不理解:“为何?”
老太太声音拔高了些:“那混小子往日同我作对,都是直接摆在明面上的。”
“他用不着这么阴损下流的招数。”
陆维清:“……”
“阿奶为何如此笃定?”
吴老太太对自己的想法深信不疑:“陆执那小子,平时性格恶劣是恶劣了些,但他两个阿爹都老实得紧,一家子闷透了天,也放不出一个响亮的大屁。”